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被弄的狠了。
张婶说着眼睛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明月,她没有接话,心想着明月应该经过她的提醒不去做那丢脸的事了,于是心安理得往主卧走去拿床单要洗。
结果看到上头斑驳的痕迹,脸都僵了一下,眼角狠狠抽了抽。
她从傅北辰出生,就来傅家,六年了,也算见过些世面,但这么“过分”的情况还是头一回。
她抱着床单出来时,明月已经换上拖鞋,露出一双雪白纤细的脚,脚趾甲泛着浅浅的粉色,特别好看,干净又娇嫩。
张婶又多看了两眼,有时候真的觉得明月命好跟了傅祈年。
尽管,傅祈年不爱她,可该给她的物质一样都不少,过得可谓是养尊处优。
只是明月作,非得把自己过得抠搜搜的,非得把自己打造成拼命三郎,显得自己勤俭节约能持家又女强。
张婶想到这里,不禁又瞥了她一眼。
冷艳的女人勾了潋滟的唇瓣,朝她懒懒地投去一瞥,“张婶,床单先放着吧。天不早了,我们去小广场走走。”
明月怎么可能错过这种能显摆的机会?
哪怕大腿根隐隐作痛,她仍是咬着牙硬撑着,心中早已迫不及待想出现在那群塑料姐妹面前。
光是想起她们脸上将要显现出的复杂表情——想笑又僵硬,想酸却带着妒火——她唇角的弧度便越抬高,眼底闪过一抹恶劣的笑意。
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骨子里就是个狗仗人势的势利眼,睚眦必报,心狠手辣。
本来,她不关心那些低声议论,可架不住每次出门,总有些“热心”的姐妹酸里带刺地提醒她:“明月啊,傅团长不爱你,但你可要学会好好爱自己。”
被养的不知傲慢为何物的女人,被全世界的人说她爱傅祈年爱的死去活来,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次数多了,她岂能容忍?
要是在前世,她一个个给他们丢河里喂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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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堂堂一个财阀千金,岂是傅祈年能肖想的?
哪怕她虎落平阳,她也不觉得傅祈年配得上她。
傅祈年想癞蛤蟆吃天鹅肉的可能性,都比她看上他的几率要大。
在她眼里,傅祈年不过是个可以利用的小卒,岂是她高攀的存在?
她生下来就是让人仰视的,跪舔别人?
不可能,死都不可能。
能够推翻“舔狗”的侮辱,她为何不用?
如今摆在她面前这个绝佳机会,不仅能狠狠打那些姐妹的脸,还能让所有人“见识”到傅祈年对她爱的痴狂。
她岂有错过的道理?
一想到那些塑料姐妹表面微笑,背地却咬牙切齿的模样,明明嫉妒得眼睛都快冒血了,还得努力装作风轻云淡的样子,她心里像涂了蜜一般甜。
啧,光想想就能让她浑身血液沸腾。
张婶望着她那抹冷笑,抿了抿唇,该劝的她劝了,她尽力了。
论丢脸,明月向来没有让人失望过。
她猜明月是要去显摆傅祈年对她的过分,可这种事情显摆出来就是在丢脸。
张婶是那种典型的传统女人,结婚、生子、围着灶台打转,觉得日子就该安安稳稳过,丈夫能回家,孩子能成才,这辈子也算值了。
哪里能理解明月这种“大胆”的心态——拿床上的事出来炫耀,图什么呢?
张婶始终觉得,这种事儿不应该拿出来显摆,更别提明月还脑子缺根筋喜欢添油加醋,几句话说得暧昧不明,叫人脸红心跳。
她觉得羞,替明月羞,更替傅祈年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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