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史无前例的头一次,而且这种话一直都是他的台词。
傅祈年的眸色暗了几分,夹杂着一点莫名的恼意。
他不爽她抢了他的台词,也不爽她两次拒绝他。
上次的事还历历在目,如今再加上她的态度,很难不让人怀疑这女人的目的。
他眼神一凝,“你这样问我是要做什么?”
明月却像没听见一样,仍旧悠然地咀嚼着巧克力,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毫不避讳地打量着他。
其实,傅祈年这几天频繁往家跑,她早就悄悄观察过他了。
她得出的结论是:
傅祈年自律而高冷,冷静到近乎无情。但越是冷静的人,占有欲越是强烈。
他有身份,有地位,有金钱,是无数女人趋之若鹜的对象。
可惜,这一切竟然将来会便宜了洛平平。
上次在傅家老宅,明月一眼就看出了傅祈年对洛平平并无丝毫情意,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洛平平用了某些肮脏手段抢占了位置。
她十四岁就开始接触家族事务,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洛平平这样的女人,她还真不放在眼里。
明月其实并未读过这本万恶的年代文,只是店里一个小姐妹提起书里有个“作精”与她同名,作天作地最终把婚姻作没了,被家人唾弃,甚至投井自杀。
她推测,能把婚姻作没了,背后必然少不了洛平平的挑唆。
毕竟最后受益的人,就是那个女人。
傅祈年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他现明月竟在他面前走神,而且这不是第一次。
他眉头一皱,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语气冷冽:“说话。”
傅祈年的手指微凉,触感粗粝,像砂纸一般蹭过明月细腻的皮肤,带着些微的疼痛。
那点刺痛让她从纷乱的思绪中猛然清醒,同时也让她隐隐不安。
“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陪你睡一次。”
傅祈年失笑,真的是搞不懂她的路数了,睡她不正是她想要的!
他没耐心和她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了。
他现在要解决更重要的事。
傅祈年沉了沉眸,没再废话,直接松开手,弯腰将她扛在肩头,迈步朝卧室走去。
“傅祈年!你疯了吧?!”
明月挣扎不休,手拍着他的后背,双腿也不住乱踢。
然而她的力气对他来说不过是无足轻重的挣扎。
知道她逃不过了,粗话一句接着一句骂他。
本以为这个高冷的男人会被她激走,但他却是个脸皮比城墙还厚!
她轻敌了。
傅祈年也不恼,把她放床上时,她还不老实,哪怕双手被?住扣在头上,五指被粗暴地撬开,她依旧不肯认输,嘴里粗话就没停过,直到彻底吞没在喉咙间。
一夜哭哭啼啼。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柔和的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屋里。
女孩蜷缩在傅祈年的怀中,啜泣声终于停了下来,但肩膀仍微微颤抖着,柔软又脆弱。
傅祈年低头看着她,这次的体验感极好,也就心情大好,黑眸中都染上了罕见的柔意。
他的声音也是难得温柔,像是在哄一只受惊的小猫:“说吧,你想让我答应什么?”
明月抬起哭得通红的小脸,泪痕未干的模样惹人怜惜。
她之所以还能这么安静,无非是因为她的感觉也还可以,而且她还有其它小心机。
她眼尾泛红,眼神里满是怨气和不甘。
四目相对三秒,她低下头,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的胸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