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江远风有点挂不住脸,几次深呼吸,才让声音听起来柔和。
“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不顺心?”
听着他的关怀,阮瑜秋其实很想问问。
他这样对她。
到底是因为爱,还是因为愧疚。
愧疚他明明不爱她,却给她编织了一个爱的谎言。
阮瑜秋抿了抿发涩的唇,不想再无休止的继续忍耐:“江远风,我看见你写的那些遗书了。”
江远风呼吸一滞,张了张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两人沉默出了金店,上了车。
家家户户都已经贴上了对联,到处都在筹备年货,暖意腾腾热闹至极。
只有江远风和阮瑜秋,相顾无言,一路死寂。
直到车停在家门口,阮瑜秋准备下车。
江远风才开始低低解释。
“瑜秋,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过世了,是大哥操劳半生供我读书、养我长大。”
“而照顾大嫂是大哥唯一的遗愿,大嫂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他说的这些,阮瑜秋能理解。
她的父母也把生命奉献给了祖国,所以她曾经也格外心疼,与她同是孤儿的江远风。
可什么样的照顾,要让江远风结扎?
又是什么样的照顾,要让许玉娇给他缝裤衩?
阮瑜秋一言不发下了车,回了屋。
晚上吃饭的时候,江远风和许玉娇说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