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陆斐砚晨练回来给她带早饭,然后陪她去村头上厕所,回来后再去部队。
中午和晚上时候就是孟行雪做饭了。
她自己闲的没事儿,做饭倒成了唯一能打发时间的事儿了。
金花嫂一边织毛衣一边瞧她:“虽说现在政策里没有说军属包分配的,但是来随军的你看谁家不蹭点实惠的,那个冯干事不就是跟着男人来的,现在也混个干事。”
“我是乡下人没能耐,从前还一起打渔挣个工分,现在也就在家养个娃做个饭啥的,不然我到底去挣一份工资去。”
孟行雪点点头,就听金花嫂继续说:“你从前在北旗村不是在卫生所吗?你跟你男人说一声,给你寻个工作啥的。”
孟行雪应了一声,却不打算跟陆斐砚说。
本来他对她就不错,这要是再靠人家给工作,那欠的人情岂不是还都还不完了。
金花嫂还想再说些什么,门外一响,两人探头过去。
这大早上的,谁能来?
却见又是一群工人,搬着砖就进来了。
孟行雪还没问个一二三,就见一身白色军服的陆斐砚跟着进来了。
“你跟金花嫂进屋去吧,一会儿开工灰大,再呛着你。”
“这是要盖什么?”
陆斐砚一脸严肃:“厕所。”
盖厕所干什么?
孟行雪还没反应过来,金花嫂先诶哟诶哟起来,笑的嘴都拢不住,拉着孟行雪进屋去了。
“你家陆营长是真心疼你啊,把厕所都盖到家里来了,这下好,以后来找你尿急了我都不至于再一通往村头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