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薛知恩反而不好意思了,转回愣在他脸上的目光。
“走,走吧。”
欢天喜地地跟她到门口,齐宿才想起追在身后呜呜咽咽的真金毛。
“不带着它吗?”
薛知恩头都没回:“它就住这儿。”
“我以为你会带它回家。”齐宿随口一说。
这种感觉像什么呢?
像被主人偏爱的狗。
奈何齐宿还是保守——
薛知恩站住脚步,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他,冷声道:“我只会带你这条狗回家。”
他是主人唯一的狗。
薛知恩不喜欢别人进她的私人空间,却把他拉了进来。
齐宿不知道是以怎样的心情上车,只知道一路上都有人留意他,好像他背后真有狗尾巴在狂摆。
“薛知恩,从上个月月末,到今天,我感觉每天都是纪念日。”
他系完她的安全带兴致勃勃地说。
薛知恩笑他:“纪念日狂魔。”
“不准确。”齐宿一板一眼地说,“是有关薛知恩的纪念日狂魔?”
薛知恩不笑了,神情变得认真。
“要接吻吗?”
“不不不,我在开车……”
齐宿好说歹说,劝住了要拉着他亲的薛知恩。
等到地方下车的时候,薛知恩早忘了这茬,正看助理来的工作进展,下巴忽地被挑起,唇畔一热。
齐宿指尖蜷缩,傻呵呵地笑道:“我现在不开车了。”
薛知恩忍了忍,没忍住,把人重新往车里拽。
“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我们走吧,我们走吧,别进去了,别进去了。”
齐宿摁住车门的青筋都要出来了,笑着求饶。
开玩笑。
这把进去还能出来吗?
“不是要亲吗?亲个够你还不愿意了?”
齐宿笑得见牙不见眼:“那也要看什么时候啊,现在不行,麻烦薛大小姐忍一忍吧。”
薛知恩给了他一脚:“那还不快走,别磨蹭!”
“好好好。”
齐宿去揽她,被她拍开,他只好跟在她身后小心着,可没过几秒,她转头瞪他一眼,直接握住他的手,轻哼一声:“笨。”
按理说他们这种豪门,家具一般是高奢定制,打个电话的事儿,但薛知恩没那么讲究,她觉得有个地睡就行,别人一问三不知。
床?
睡睡袋其实也行。
厨具?
厨艺仅在雪山里火烧过应急罐头。
齐宿就不一样了,虽然朴素他对生活品质很有要求,看他在北城艺术氛围满满的家就知道了。
所以大多家具和装饰都是齐宿做主,问材质,问工艺,讲价格。
薛知恩像跟在妈妈身边购物的小孩,东看看西摸摸,再被妈妈招招手唤过去。
“别走丢了。”
“哦。”薛知恩牵上他温热的大手才觉得不对劲。
怎么怪怪的?
逛完了一圈,到了床具用品区,齐宿说她光摆个床垫肯定不行,要再选个床架。
导购问她有什么要求?
薛知恩坐在其中一张床上,想想,只找到一个非常重要的要求。
“要结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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