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野一刀流猛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指向那两个长枪手。
“你们不讲武德,还能这样做事的,咱们重头打过!”
那两个长枪手面容冷峻如霜,横野一刀流的指责对他们而言如同耳旁风。
他们漠然抽出长枪,随着长枪从横野一刀流的身体中抽出。
身体瞬间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力量,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地上。
扬起一阵细微的尘土。
就在这一瞬间,旁边的短刀手宛敏捷地跳了出来,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将横野一刀流的脑袋割下。
那颗头颅滚落在地,短刀手面无表情,随手就将其扔进了身后的布袋里。
这一连串的动作犹如久经训练的舞者在舞台上的表演,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要知道,横野一刀流可是倭国堂堂的一个七段武士,武艺高强,声名远扬。
谁能想到,他竟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抗倭鸳鸯战阵中无名小卒的手里。
而且,这样令人惊愕的场景,在倭刀队中此起彼伏,不断地上演着。
虽说此次李景隆仅仅派出了五百人,但这五百人可都绝非等闲之辈,个个训练有素。
他们几人为一组,分工明确,配合默契。
有人手持狼筅,凭借其坚韧和长度,抵挡着倭刀的凶猛攻击;
有人紧握长枪,目光锐利,寻找着最佳时机,伺机将长枪狠狠捅向敌人;
有人手持短刀,行动敏捷,负责在关键时刻割下敌人的头颅;
还有人专门拿着布袋,专注地收集着一颗颗敌人的首级。
战场上,战斗的激烈程度不断升级。
到了后来,倭国的那些武道武士们只要一看到手持狼筅冲过来的人,心中便有无尽的恐惧。
全都吓得连忙掉转方向,撒腿就跑。
李景隆则率领着手下的这些狼筅兵,一路穷追不舍,追击了好几里地。
直到他觉得这场追击变得索然无味,这才心有不甘地下令停止。
令李景隆感到些许遗憾的是,此次战斗居然未能抓到一个俘虏。
不过,好在他们收获颇丰,总共斩获了七八百个人头,也算是一场不小的胜利。
在朱允熥位于开京的宏伟府邸中。
朴奉恩五体投地地跪在朱允熥的脚下,说道。
“小臣诚惶诚恐,恭请郡王殿下荣登我高丽国主之位,。您的威名远扬,有您在此坐镇,所有人必然都心甘情愿地听从您的吩咐,小臣斗胆,还恳请上国将那战无不胜的抗倭神奇兵法传授给我们!”
朱允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那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应该清楚,我这人呐,向来最喜欢的就是赚钱,对于去管理一群愚笨的家伙,实在是提不起半分兴趣!”
朴奉恩依旧保持着那毕恭毕敬的姿态,头深深地低垂着。
“小人愿为殿下肝脑涂地,全心全意替您管理高丽,您只需在高处发号施令,小人定当不遗余力地执行,绝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朱允熥略带调侃地说道。
“照你这么说,那我岂不是成了高高在上的太上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