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尤安边否认边捉住他的手指拢在掌心里,用唇啄吻,“那我坐实一下。”
索兰吓得一下子收回了自己的手,速度之快堪比离弦之箭。
尤安好笑地看着他:“比这更过分的事都做过了,怎么还这么不好意思?”
索兰低头推开他的胸膛:“我洗漱去了。”
尤安却看见了他掩埋在银色长发下悄悄红了的耳根。
好可爱。
洗漱完毕过后,索兰穿着睡衣爬上床,主动亲在尤安的唇角:“那我走啦。”
“现在知道贿赂我了。”尤安拉着要离开的雄虫和他交换了一个深吻,才放雄虫离开。
索兰翻身下床,雌虫哀怨的视线如芒在背,他抱着小枕头加快步伐离开,再待下去,可能就走不了了。
铂西没锁门,索兰推开门的时候铂西扑过来正好与他撞了个正着。
索兰后退两步稳住身形,铂西抱住他的腰身:“苦守寒窑十八载,终于等来了我的索兰哥哥。”
索兰笑着拍开他的手:“好好说话,先放手。”
许久没有和哥哥这样一起睡觉了,铂西精神亢奋,拉着索兰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从窗外的花开了到盖伊的糗事,说得累倒仰躺在床上,嘴里还在叭叭。
索兰安静地听着,间或回应两句,和他一起仰躺在床铺之上。
说完,铂西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东翻西找拿出最新版的被自己搁置的游戏机:“我们来打游戏吧,好久没和哥哥一起玩了。”
铂西翻身上床,索兰和他一起盘腿坐在床上,两只虫头挨着头靠在一起,低头研究新出来的游戏。
索兰的终端突然响了一声,索兰没理。
过了十分钟,终端又响了一次。
游戏正到关键时刻,索兰还是没理。
又过了半小时,终端再一次响起。
索兰和铂西玩累了,盖着被子平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彼此眼皮都有些招架不住地往下耷拉,偏生又舍不得睡觉。
铂西突然翻过身面对他说:“哥哥,有一次我闻到雌父身上有别的信息素的味道。”
索兰一惊,瞌睡直接给全部吓跑了,不动声色地说:“怎么说?”
铂西嗅了嗅鼻子说:“那天比较晚,大家都出门了,雌父大概也没想到我在家,看到我的时候还很惊讶,然后我就闻到了他身上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味道。”
铂西说:“他当时看来我一眼,然后就上楼洗漱去了。我害怕是自己想多了。”
索兰沉默了一会儿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的生活中有很多的弥天大谎,谎言的揭露对你亲近的人不知是好是坏,你会怎么做?”
“我会迷茫,但是既然好坏如此不明确,我会选择告诉他真相,或许这对他来说反而是转机呢?”铂西问,“哥哥是在犹豫要不要和诺厄叔叔说这件事吗?”
索兰没说话,把被子拉高:“睡吧。”
铂西把头抵在索兰的肩膀上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