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幸?”
寞亦这下也不装了,眼神危险地紧盯着忙着脱衣服的陛下,佯装不在意道,
“陛下临幸过很多人?”
冷卿寒手一顿,外衫刚刚褪到肩膀上,一种强大的直觉提醒他危险,立马回应:“没有,后宫没有一个人。”
他自上位就忙于政事,压根就没时间添置后宫,也不愿意。
主要是怕某人回来生气又走了,那他后悔也来不及。
就算有大臣催他立后,留下子嗣,他也直接贬他到蛮荒之地,自己去绵延子嗣去吧。
此一举,彻底震慑大臣,再也不敢说这个事。
不然惹恼陛下,降职事小,没命就万万不能。
“那陛下怎么这么随意就拉人上床?奴家可不认识你,你仿佛与奴家熟识,莫不是陛下认错了人?”
寞亦化被动为主动,跪立着靠近冷卿寒。
熟悉的幽香扑了冷卿寒满怀,酸意涌上鼻头。
“不会,我不会认错,你就是他,只是此刻的你还不记得而已,会记得的。”
冷卿寒眼眸执拗,大手揽住寞亦精瘦的腰身,俩人齐齐倒在床上。
他脑袋埋进寞亦的脖侧,热气喷洒在他的皮肤上,灼热感渐渐升起。
寞亦睁着大眼睛,愣愣地看着床顶,等了半天也没见陛下进行下一步。
他试探地问道:“陛下这是?”
不会是不懂吧?
“我在临幸你。”
冷卿寒一脸认真,紧紧的抱住不放。
寞亦嘴角再也压不住了,闷笑声从胸膛震起。
冷卿寒似乎也意识到这样不对劲,可他没起身,依旧解释:
“你之前说过,只要抱在一起就是睡了,就要负责一辈子,所以平时我一直注意,不让任何人近身。”
嗯,他确实是会干这种事的人,太会忽悠了。
寞亦深刻反思自己,最后反思无效,下次再接再厉。
“喔,那我还说了什么?”
冷卿寒:“你还说了,谁要是先抛弃对方,就打断腿囚禁一辈子!”
他的手缓缓移向寞亦的腿部。
寞亦笑容凝固,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阻止他危险的行为,安抚:
“误会,肯定有误会,你先别冲动,你也不想要一个废了腿的废物吧?”
“想要,你不是废物,你是我的掌中物,以后也不会再消失不见了。”
冷卿寒眸中闪过兴奋,跃跃欲试,手轻松挣脱他的手。
只有他永远待在自己身边,自己才会安心。
寞亦看着他越想越偏的思想,顿感自己都教了什么,让一个根正苗红的陛下走上了歪路。
真是有罪,有罪。
“我不会离开你的,真的,我誓!”
他举着四根手指誓,努力保住自己的双腿。
“这一幕好熟悉,你做过的,可你还是消失了。”
冷卿寒满脸不信。
不是,他怎么把自己的路都堵住了,这让他怎么走?
寞亦十分烦恼,就是因为什么让陛下这么没有安全感?
他只能使出绝技了,再不行,腿断了就断了,还省事。
冷卿寒正想付诸行动,突然,视线一转,凝视着上方的寞亦。
“陛下,我教你该怎么临幸。”
寞亦嘴角微微上扬,俯下身亲吻着一脸懵的陛下。
冷卿寒感觉到柔软的触感,“啪。”一声,脑中的一根弦崩断了。
顿时热气上涌,脸红心跳,脑子仿佛被浆糊蒙住一般,呆呆的反应不过来。
“陛下刚才还像一个猛虎一般,强势得很啊,现在怎么软成幼猫了?”
寞亦眸中充满侵略和掠夺,盯着迷茫不知所措的冷卿寒,嘴角一勾,语气略带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