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怨灵。”
魏安将这只怨灵凝化而成的珠子收起,对许七安道,“不妨再看看,这会儿井中应无异样了。”
许七安定在原地,讷讷好一会,才吐出两个字,“一起?”
“你怕?”
魏安诧异道。
“倒也不是。”
许七安嘴上这般说,心里却犯嘀咕。
“那看看,验收下。”
“一起呗。”
“不看我走了。”
“魏无恙,你别太过分!”
“走了。”
“诶诶,我看,我看。”
“…”
告别了骂骂咧咧又不好作的某人,魏安重回到家中。
他简单拾掇了自己,准备睡觉之时,从袍袖中掏出那只怨灵珠。
甫一掏出来,枕头下的圣人刻刀自动飞出,悬在半空之中,对准那颗怨灵珠,刀尖散丝丝锋锐之意。
“别闹。”
魏安轻轻将它拿下来。
仔细观测这颗怨灵珠。
想了又想,他掏出小册子,撕下一张,依旧是道家六品法术。
“敕!”
无须道家之人施展时搭配复杂的手势仪轨,简简单单一个字,怨灵珠融入他眉心。
很快,他感受到一份记忆,一份来自太康县某富户家的闺女的记忆。
魏安再睁眼时,怨灵珠退出他眉心。
没半分犹豫,魏安起身,穿上儒衫,口中轻念,清光将他传送至浩气楼顶楼。
“也不必来得这般勤。”魏渊看着侄子的身影显现,嘴角扬了几分笑意,道。
魏安看了眼似乎正在汇报什么的南宫倩柔,正色道,“我有要事向叔父说。”
…
翌日
皇城,御书房
元景帝偶尔会在御书房中召见一些臣子,开一个小朝会。
以元景帝的‘懒惰’,这种小朝会真是好久才举行一次。
魏渊到时,已有不少大臣到了。
在大奉滚打这么些年的魏渊立即有所察觉。
气氛不对,隐显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