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玉饴听了,问他:“你去过吗?”提到喜欢的事情,原来的疑惑都忘了。
“去过,不过是二十年前了,陪我妈去的。”
曲玉饴听了,反驳殷涷说:“那肯定是因为你太小了,现在去就不一样了。”
殷涷不置可否,没和他争辩,曲玉饴以为是自己赢了,跑回去看手机。
结果看了半天无聊的不知道玩什么,又跑回来看殷涷的平板。
殷涷反应很快,马上关上平板,曲玉饴什么也没看见。
小气。
曲玉饴默念一句,又开导自己,说不定是什么他不能看的商业机密,他才不看。
他也看不懂,好吧。
曲玉饴无聊的在沙发上滚来滚去,一直滚到了沙发下,发出一声闷哼。
在工作的曲玉饴放下平板,低头去看曲玉饴。
曲玉饴仰头躺在地上,像是一条没办法翻身的咸鱼,躺着躺着,他觉得还挺舒服,竟然就要这样睡过去。
他眼睛一眨一眨,慢慢闭上,脑袋卸力,往左边倒过去。
左边是酒店的茶几,尖锐的边缘泛着冷光。
曲玉饴倒下去,被一双鞋接住。
殷涷站在身前,伸脚挡住尖锐的茶几边缘,曲玉饴脑袋放在殷涷的脚踝上,顺着茶几中缝落下来的光去看殷涷。
殷涷在说话,倒影在曲玉饴眼睛里的画面在动,像是水起了波澜。
“什么?”曲玉饴问殷涷。
“……”殷涷说:“很无聊吗?”
曲玉饴的角度,从殷涷的□□看到微弯的上半身,像是一座翻越的不过的大山,压在他身上。
莫名的燥热和压抑,曲玉饴忘了殷涷说的是什么。
酒店房间本来昏黄的灯光混杂窗外八月的烈日,照射在脸上,闪的人眼睛模糊,像是夏日失去思考,曲玉饴问:“什么?”
殷涷又说了一遍,和哄小孩差不多:“很无聊吗?”
这次曲玉饴听懂了,点头,打个哈欠,嘴巴一歪,又是要睡过去的模样。
殷涷加大了声音:“会打游戏吗?我陪你打游戏。”这个年纪的男生,应该都喜欢打游戏。
虽然曲玉饴已经二十好几了,但殷涷看着他,总会想起自己的表弟,潜移默化的,觉得曲玉饴只是一个才满二十岁的大学生。
清澈单纯,为了游戏可以上蹿下跳离家出走。
……不过,殷涷又打量了一下曲玉饴,曲玉饴这样乖巧,被收了游戏机估计也只是瘪嘴嘀咕几声,然后就老实的去睡觉,不可能和殷安一样在家里发出猴子的大叫。
出乎殷涷的预料,曲玉饴慢悠悠的回绝他:“我没有打过游戏,不知道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