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从头到尾,连头发丝,都是按照殷涷喜欢的类型长的。
这样的曲玉饴,天生就该做殷涷的老婆。
殷涷很久都没说话,曲玉饴怕的捏住被子一角,紧张的等待命运的结果。
曲玉饴看见殷涷站起身往外走,不明所以的愣在原地。
怎么?难道是要出去给他算工资开除他了吗?
殷涷没想到他的举动让曲玉饴东想西想,他只是单纯的想起一件事——曲玉饴起床后还没吃药。
殷涷向来对曲玉饴下不了狠手,最多也只是多说几句,每次都败下阵来,又好面子,只能离开。
等殷涷回来,手上端了一碗黑漆漆冒着奇怪气味的药,还拿了一个白色纸包的药丸。
曲玉饴看一眼,意识到什么,本来在床上磨磨蹭蹭的人立马就要下床逃走。
曲玉饴人生之敌——吃药,他怕苦,怕药味,每次生病都是一场战斗。
闻到药的苦味,曲玉饴刚起床就什么也闻不见的鼻子终于开始工作,但还不如不工作的好,现在曲玉饴整个鼻腔都蔓延着苦苦的味道。
也许整个房间都是药味道了。
曲玉饴要往外走,殷涷从外边进来,刚好把唯一的路堵住,见曲玉饴要逃走,殷涷把药放在房间里的台几上,三下二除五就把人抓住。
殷涷把曲玉饴按在沙发上,沙发面前的台几上是曲玉饴要吃的药。
平心而论,殷涷把整个准备过程都做的非常好,不管是要调的药粉,还是就水吃的药丸,都好好的放在曲玉饴面前。
药粉已经调好了,水也是适合吃药的温度,就连药丸外的白色纸包,也被殷涷打开了。
可曲玉饴不想吃药,单纯的不想吃药。
生病的人,脾气也比平时大,哪怕身理上还怕殷涷,但心理上对药物的恐惧大过了面对殷涷。
曲玉饴假装要吃药,把桌上的热水端起来喝了一口,就着喝水的姿势站起来。
殷涷挑眉:“要去哪儿?”
曲玉饴心虚:“水太凉了,我喜欢热一点的水,我去加热水。”
殷涷接过曲玉饴手里的杯子,服务意识很好:“我去加。”
曲玉饴不肯放手,他哪里是要去加水,明明是要跑路。
“嗯?”
曲玉饴眼睛不敢看殷涷,半遮半掩的说:“我自己可以,怎么能指挥老板呢?”
殷涷一眼就看出曲玉饴的小把戏,跟着曲玉饴的话说:“没关系,我们还没说清楚昨晚你怎么睡在我床上了,今早又是谁压的谁,我不会放你出去的。”
曲玉饴脸垮掉,不高不兴:“都是因为我半夜抢占了你的床,今早也是我压住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