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玉饴这才从尴尬的场景中缓过来,紧接着更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都是什么事啊!
一番折腾下来,曲玉饴昨晚上认真系好的睡衣又敞开了胸膛,露得不多,恰恰好能看见锁骨以下,两点以上。
殷涷装醉的时候看过了,现在倒是装好人,去给人要把衣服系上。
曲玉饴拔开他的手,问:“你干嘛呢?”终于有点良家妇男被调戏的感知了。
殷涷正儿八经道:“你衣服散了帮你拉一下。”
曲玉饴低头一看,确实是散开了,他拉上去随意拢一下:“好了。”
好了就好了,殷涷旧事重提:“你还没说为什么要占领我床呢,曲小玉。”
没人这样叫过曲玉饴,曲玉饴新奇的念一句:“曲小玉?”
“曲小饴也行。”
曲玉饴摇头:“不要,小姨太难听了。”
“好吧,曲小玉,可以说说为什么谁我的床了吗?”
曲玉饴思考了半天,找不到什么理由,老老实实的把昨晚上重复了一遍:“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所以我来照顾你,我帮你擦了脸,然后脱衣服”
殷涷倏然打断他:“用不着这么仔细。”
“没有仔细,就是发生了这些事。”曲玉饴睁大眼睛,很不高兴道:“你喝醉了又不记得事,现在在这里污蔑我。”
其实记得昨晚上发生了什么的殷涷:“”
曲玉饴大声说:“就是我照顾你,怕你晚上有什么事所以才睡一下,至于你为什么去了沙发,我也不知道。”
越说,曲玉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
“我本来没睡在床上的,谁知道为什么一觉起来在床上了,我还纳闷呢!”
罪魁祸首殷涷:
笑死,根本不敢反驳。
殷涷摸下鼻子,说:“看来是我误会你了。”
“好吧。”曲玉饴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好吧,他现在就是有点不高兴。
怎么能这样说他呢,他昨天明明好累的。
殷涷哄人:“我喝醉了酒多亏你帮忙,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曲玉饴气气的,说:“是我应该做的,你给钱了嘛。”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曲玉饴这小祖宗哪能用钱打发?
殷涷好好生生的把人送出去,承诺今晚少喝点酒,曲玉饴才勉勉强强的走了。
“殷总,合同谈下来了,今天考察一番,要是合意就可以签合同了。”乔清在车上说正事,殷涷坐在后座听。
目前进展顺利,殷涷也没什么要说的,点头。
乔清不愿意和殷涷坐一个车,去和夏久张迩一个车了。
殷涷吩咐司机:“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