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鸣山面前,我太难保持性。
我胸腔起伏,呼吸逐渐变重。
欲望在我眼里身上攀升跳动,我难以自持,他却冷静自若。
在他身上,我感受不到一点点情动的意味,我不甘心,抬了他的下巴,和他唇齿相抵。
我太兴奋了,也太主动。
兴致上头,我在他身上撒野,而他一如既往,纵容我胡来。
等玩儿够了,我从他腿上移到了他身边,侧过身子靠在他肩上,摆弄他的平板。
“今天心情不好?”
燕鸣山扯掉了我的头绳,用一只手顺着我的头发。
他从来都敏锐,往常我在车上都很安静,今天却躁动地反常,他察觉的到,也推断地出原因。
“啊,遇见了个不怎么喜欢的旧相识。”
我有些担心燕鸣山追问,但他只是点了点头,便向后靠过去,闭上眼养神。
他大概真的很累,分不出多余的心思探究。
我悄悄松了口气。
出于我不敢自作多情的一些原因,燕鸣山不喜欢余泽。
我被他带走的时候,和余泽还剩下两年的经纪约。
我念着余泽的恩,不计较他卖我的事,觉得哪怕是同事关系也无所谓。但燕鸣山知道后,却不由分说地将我的约转到了ns名下,由他亲自来带。
据说代我解约那一天,他的人给了余泽挺大的难堪,我不敢猜测是不是他的意思,但却还是有种我的人替我出了气的甜蜜快感。
自那之后我就很少在他面前提起余泽。
有一方面的原因是不想他不高兴,另一方面,我不想和过去那五年再沾上一点关系。
我只想让属于他的我,站在他面前。
想到这里,我干脆直接打开手机,又重新把余泽的手机号拉黑,微信拒接了消息。
干完这一连串事情,我扭头,带着些暗戳戳邀功求赏的表情,抬眼才发现燕鸣山闭着眼,呼吸已然平稳。
我不舍得再靠着他了,坐起来仔仔细细看他的神色面容。
你看,他总是给我留有幻想的余地。
明明累成这样,却非要绕远路,亲自把我接回家里。
车停下来,我才发现燕鸣山带我回的不是市郊那套别墅,而是市区的平层。
这套房子里东西不多,但放满了我和燕鸣山常用的成人用品。我和他轻易不来,但一旦住在这里,就会从夜晚做到天明。
他带我回这里的意图昭然若揭。我欣喜若狂,瞬间把他累不累的事都忘了个彻底。
我缠他到半夜,他捆着我不让我再乱来,把我拽了下床。
我欲求未满,不耐烦地想回去,坐到餐厅里,才看见了他不知道多久以前摆出来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