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约而同地坐下了。月玲是等着同愫愫告状,而沈缱……他也不明白为何要待在此处。听到谢朝蕴来找愫愫的时候,他便就在此处了。
他们二人没等多久,谢朝蕴便离开了。愫愫将人送至门口。谢朝蕴此次造访着实突然,让她没有丝毫准备。不过听他所言,目的也是为了重振谢家。同她利益一致,谢朝蕴又是个聪明人,倒是个极好的同僚。
那边,谢朝蕴经过回廊,不经意间瞥见了木亭那道身影,想起这些日子听到的传言,在廊柱后停下脚步。
“愫愫!”月玲朝她摇了摇手。
愫愫走过去,面容掩饰不住的讶异,“你们俩居然凑一块儿来了?难见难见。”
月玲不满道:“还不是他把那两个刺客给带走了,现在愫愫在这里,你倒是说,我倒要看你还是编出什么理由来……”
“理由方才已经说过了。”
“你那也算理由?”
“好了,你们二人不要吵。”愫愫走过去拉住他的手,皱着眉头,“手怎么这么冷?衣服也只穿这么点儿,当心风寒。”
“忘了……”在外人面前沈缱总是冷言少语,甚少露出几分笑容。但愫愫何其了解他,顺着他下颌往上看去,眼尾早已染上丝丝绯红。
愫愫知道,他是害羞了。
她心底暗笑沈缱还是同当年一样纯情,却没有放开他的手。
“沈缱已经同我说过此事了,事先没有告知你,的确是他的错。”愫愫想了想,“过几日是中秋了,我亲自下厨如何,就当是替他同你赔罪了。”
“好啊好啊。”月玲忙不迭点头,似乎又察觉到些许不对劲,“不对,愫愫,是他做的错事,干嘛要你赔罪。不行不行,这个不够,你得同我一道出去。”
“可以。”中秋那日应当无事。
“阿愫……”沈缱牵了牵她的衣角,语气有些可怜。
“那这事就这么定了。”月玲得胜般得笑了,“我让人做了好些灯,到时候去河边放河灯。”
“嗯,就依你。”
……
谢朝蕴走出了门。
夜幕已然笼罩,天际遍布晚星。
谢家的马车在此处已经停了许久,侍卫拉开车帘,低声道:“大人,回家吗?”
“走吧。”
诺言
◎今日是萧子询初次上朝,朝堂上不少老臣看见他,暗暗落下泪。倒也不……◎
今日是萧子询初次上朝,朝堂上不少老臣看见他,暗暗落下泪。倒也不是哀悼先皇,只是哀悼过去大诏的繁荣罢了。
谢朝蕴仍旧任太傅一职,暂代丞相之位。谢家在朝堂的威望尚在,谢朝蕴又是如今皇帝的老师,因而对他并没有太多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