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眼前就是面色沧桑的女人,好像很久都没洗漱过似的。
“心瑜……”
林清禾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声音吓到,沙哑的不行,像很久没说过话。
“你醒了?”
秦心瑜见他清醒,整个人才像活过来。
“放心,你没事儿,只是被灌了迷药,剂量有点大,所以睡了好多天。”
林清禾被女人紧紧抱住,输液的手都差点跑了针。
“别怕。”
他安慰的拍了拍秦心瑜的后背,半晌女人才慢慢松劲儿,松开了他。
看出秦心瑜吓得不轻,他也想缓解气氛:“以后我去哪儿都得你接你送好不好,再也不一个人了。”
秦心瑜脸上带着后怕的认真:“好。”
林清禾想起昏迷前的另一道身影,不由问道:“傅淮渊呢?”
秦心瑜神色一变,刚要开口,丁家一群人涌了进来。
林清禾在从小到大都几乎没有感受过的嘘寒问暖中几乎哭到了出院。
出院后的一个月后,林清禾被带着去见秦妈妈的路上才想起这个事儿。
“她呢?”
秦心瑜目光心疼的拉着他的手,摩挲着他被热钢溅到手上留下的疤痕,半晌才说话。
“丁鸣谦的刑期判下来了,故意杀人未遂,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