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所领导听见吵闹走了过来:“傅政委?你怎么来了,是您侄子还不舒服吗?”
傅淮渊冷冷道:“跟鸣谦无关,我这次是为林清禾来,他虽然还没和我结婚,但结婚报告已经交上去,已经算是半个傅家人了。”
“从前他没有家人没法团聚才替同事们排的班,今年要跟我一起回家过年,从前替的班也该换成休息还回来了,你们卫生所那么多人,总不能光盯着林清禾一个人欺负吧?”
领导知道这事儿,往年也沾过光,此时脸色有些讪讪:“傅政委消消气,我们肯定是感激林医生的呀,不过他已经不在卫生所就职了啊,东西都已经收拾走了,他没回家,没告诉你吗?”
傅淮渊一愣。
林清禾已经离职了?
什么时候,她怎么不知道?
她忙去卫生所宿舍,可卫生所宿舍里床铺空空,哪里有一点林清禾的东西?
傅淮渊又连忙回了家属院。
满脑子都在想林清禾会去哪儿,是受了委屈自己一个人难过所以躲起来了吗?
还是收拾了东西回家准备今年跟她一起过除夕?
她来不及思索太多,车子油门踩到底就回了家属院。
可这次,她看清了林清禾睡的屋内。
哪儿有回来过的迹象。
一件跟林清禾有关的东西,都没了。
连衣柜都空了。
空旷的可怕。
心扑通扑通的不受控制的越跳越快,心口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