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的起就要放的下。
她不恨。
恨这个词感情太强烈,她不愿和宋寒舟谈恨。
说完这句话,时微澜上了车,头也不回的离开。
宋寒舟站在原地,拳头死死握紧,然后狠狠朝路边的树砸了一圈。
关节处瞬间鲜血淋漓。
良久,宋寒舟红了眼,不甘心的喃喃自语:“我不信她就这么放下了。”
凭什么放下?
那可是十年,十年的感情她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
当晚,宋寒舟再次出现在时微澜门外。
夜风瑟瑟,入夜后气温骤降。
宋寒舟穿着单薄的衬衫,手里拿着一只兔子玩偶,声音沙哑的喊念念。
“爸爸给你买了个新的。”
念念看着那个兔子玩偶,没什么反应。
宋寒舟没有贸然靠近,而是蹲下握住她的手,
“爸爸从前对你不好,跟你道歉,从今以后爸爸补偿你好不好?”
念念看着他,良久才问了一句:“这次要我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