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阮棠故意抱着乘风剑,跑到谢炤面前。
他都已冲她张开怀抱,怀中却被抛来一柄冷冰冰的剑。
“阿炤,再这样下去可不行,我都不知道,你剑法有没有生疏。”
“心中自有剑法,如何会生疏。”
话虽这么说,谢炤还是唤出乘风剑,在阮棠面前演示一遭。
他的剑招和谢泠燃毫无二致,光影之间,行云流水,淡淡的灵力微现。
阮棠光看着都眼花缭乱,更不用说找准时机跑过去撞到剑上了。
见她闷闷不乐,谢炤收剑走上前。
“甜甜,怎么?”
“你能不能刺我一剑?”
阮棠故意笑嘻嘻地问,可谢炤神色还是瞬间变了。
“我说过,永远不会伤害你。”
“如果这不算伤害呢?可以吗?”
阮棠不依不挠,那双眼睛充满期待。
“甜甜,你——”谢炤顿了顿,似在斟酌如何开口。
好半晌才接上:“你喜欢玩这种?”
阮棠疑惑地“啊”了声,懵着双杏眼没明白。
“日后陪你试一试,倒也不是不行。”谢炤勉为其难,还不忘劝说,“可你如此怕疼,应该不会喜欢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阮棠反应了一会儿,忽的高声:“谢炤你想哪去了!懒得理你!”
两人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是亲吻。
随时随地,各种方式,但绝不至于到谈论那事花样的程度。
谢炤还有脸轻笑:“我想歪了么?”
他俯身亲一亲阮棠气鼓鼓的脸颊,好让她消气。
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而关于系统所说的“谢炤更容易心理不健康”,阮棠在某些时候也得到了验证,最要命的还是她嘴快喊出对谢泠燃的称呼之后,谢炤会立刻沉下脸来。
惩罚也接踵而至。
往往谢炤要么将她亲得呼吸不上来,要么故意勾着她磨着她,让她忍得不行,又不好意思主动开口讨要,宁愿憋得要哭,才最终被诱引着说出内心想法。
现在只是亲吻而已,还好说,那日后呢?
每当这个想法出现,阮棠又会立刻心惊,她与谢炤,相处最多到成婚之时,哪来的日后?
因而大婚的日子越靠近,阮棠越是黏着谢炤。
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因为歉疚还是不舍。
两人大婚前,谢炤为阮棠带来一套婚服。
水红的潋滟颜色,金线昳丽,袖口处缀着朵朵海棠。
轻薄如纱,无论穿还是脱,机巧似乎都只存在于那条缀着流苏的腰带上。
谢炤问:“这是你的婚服,可还喜欢?”
阮棠是真的很满意,重重点头:“嗯!”
她想去试一试合不合身,却被拦住。
腰身尺寸都是谢炤亲手丈量过的,不会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