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我知道你现在在怨恨吗?没关系,妈都可以忍,咱先想办法把命留下来吧!”
她一直哭哭啼啼。
一旁的赵东平脸色阴沉,看向赵辰的眼神中充满了恶意。
“赵辰,爸求你一次,放过你弟弟吧。”他的声音有些低迷,全然不复之前盛气凌人的样子。
“赵先生,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我爸,算了,你们都别求情了,我走了,再见!”
丢下这句话,赵辰大步流星的离开。
“华阳,爸也尽力了,你……先想办法保下这条命吧!”赵东平叹息着摇了摇头。
赵华阳歇斯底里的大吼道:“保命有什么用?我都他妈成太监了,这辈子都废了,我还要这条命干什么?你们两个!都是你们两个害的,我要是真死了,我也不放过你们两个,我要拉着你们两个陪葬。”
他张牙舞爪的冲向赵东平夫妇。
赵东平吓了一跳,连忙将张梅护在身后。
赵华阳的速度终究还是慢了一些,刚到赵东平面前还没等着动手迎面就先来了一枪托,直接给他砸昏。
“都愣着干什么?把人全都给我带走。”孽龙刚沉声说道。
随后就见这三个人全都被衙役架了起来,或推或抬的走了。
“华阳,华阳,我苦命的儿啊。”张眉边走边痛哭流涕。
才走出去不到一百米远,她猛的抽了一下直接昏了过去。
聂龙刚转头看向身边的随从问:“刚才赵辰说什么你记不记得?他说阉赵华阳时怎么做来着?我有些忘了!”
那个随从指了指赵东平两口子:“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赵老爷的意思是让他们两个在一旁旁观。”
“行,那就赶紧拖进刑房吧,这件事早结束,咱们也能早些休息。”聂龙刚摆了摆手。
“那个女人要是再昏迷,就直接给她一盆凉水,让她赶紧醒过来。”他又吩咐了一声。
几名衙役全都重重点头。
聂龙刚也没再跟过去。
那样的画面实在太惨烈,他有些不忍直视。
在外面待了一会儿,就听刑房里面传来凄惨的叫声。
叫了一小会儿,赵华阳的声音戛然而止,应该是昏过去了。
他让人找来的,可是整个领地中最会敲猪的。
隔了差不多十几个呼吸的时间,惨叫声再次响起。
聂龙刚伸了个懒腰,直接找了块大石头坐下。
一转眼过去了两个多时辰里面的惨叫声就从来没有停止过。
每隔一会儿都有衙役出来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