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有个妇人给了我二百两银子,让我把你带出城,要去哪儿他没说,只跟我说别跟你说这些事是她做的。”
不用想,车夫口中的妇人只会是娘亲,只是为什么娘亲要这样做。。。
玄泽掏出昨日放在袖口的锦囊。
里面是价值上万两银子的银票,这几乎等同于秦府所有的资产,银票底下还有一张纸条。
“泽儿,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娘亲不能再陪着你了。”
这一刻,玄泽大脑空白,全身血液倒流,他知道,母亲去做什么了。
玄泽抢了车夫的马,一路风驰电掣往晦月城赶。
一路上,他听到路人的交谈。
“听说了吗?秦家夫人把儿子送走了,今早公主府的人去接人,才发现人已经不在了。”
“这事闹这么大,谁不知道啊,据说那秦夫人都已经推去东市问斩了。”
没有丝毫犹豫,玄泽快马加鞭赶往东市。
半炷香之后,他看到了被押在闸刀上的秦夫人。
闸刀落下的前一刻,玄泽一声怒吼。
“我娘没有抗旨,这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张,别伤害我娘!”
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玄泽身上,在众人的议论中,玄泽去到了邢台。
“我娘没有抗旨,我是私自逃婚。”
他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玄泽啊玄泽,九百年,我找你找的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