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有人编歌谣嘲笑他:慕容吉,慕容吉,爬树也要哥哥提。
慕容吉从小听到的就是哥哥敦厚,哥哥善良,哥哥爱弟弟。
可是什么都是哥哥强,样样都是哥哥强。
自己稍稍的一点点努力也被看作是哥哥的成果。
慕容吉不甘心。
可是那天却有一个天使般的女孩从天而降。
那就是慕容焱的故人宋氏之女,从小寄居在慕容家的女孩宋霓裳。
霓裳的父亲好像是个不知名的官吏,但是因为清正廉洁,立了功所以很受当朝皇帝拓跋誉的器重,但是忠心耿耿的霓裳父亲也是在为朝廷立功的过程当中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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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焱收留了故人之女。
小小年纪的故人之女宋霓裳被养在别院,跟自己的哥哥,太尉的长子倒是很少相遇,却总是让自己给碰见。
她大概是渐渐都忘了,可是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每次身陷囹圄之时,都是霓裳来解围。
那天霓裳就用弹弓把几个带头唱歌的小孩给轰了下来,然后把她扶起来,义正言辞地对他说:“有个出色的哥哥又怎么样?我们每个人都要自立自强!就算是哥哥有光环,我们每个人依靠自己的努力,也能活出一条自己的路来!”
这句话像朱砂深深地印在了慕容吉的心底。
这些年来,他就是这么做的,在他哥哥威远将军慕容琛的盛名之下,他一直没有妄自菲薄,自暴自弃。
慕容吉觉得这都是霓裳的功劳。
可是长大后的霓裳却把他给忘了,喜欢上了小时候都没有和她自己有过几面之缘的哥哥慕容琛,而且唯一的一次相遇还是在一次慕容琛打的小型战役的凯旋集会上。
慕容吉觉得心有不甘,明明就是他先动的心。
为什么抱得美人归的又是他的哥哥。
如今慕容琛已不在,可北魏的旧俗依然存在。草原上的人以兄亡弟续为常理,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却偏偏成了众人非议的禁忌?
他紧攥着酒盏,手指微微用力,似要将它捏碎。难道,这一生他注定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子属于别人,将自己的情感拱手相让?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愈深沉,胸口涌动的情绪仿佛一团无解的烈火,燃烧着他所有的理智。
慕容吉想到了什么,突然回头对侍卫说:“贺卿是什么时候跟霓裳认识的?”
侍卫感觉到自家主子身上一股醋味,于是说:“属下也不知。但有没有可能是在某个时刻?”
慕容吉一踢他的小腿肚子:“说!别卖关子!什么某个时刻?”
侍卫说:“是公子在和另一个美貌的女子玉善约会的时候。”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慕容吉说。
他这才想起来那次贺卿的升迁之宴,那个女人确实给她献了个女子。
慕容吉想到这里就越想越气,她就这么不在乎我?
侍卫打断说:“主子,这都不是重点。”
慕容吉说:“有屁快放!到底什么是重点?”
侍卫说:“重点时,属下盯梢时现,那天霓裳姑娘根本就跟在主人后面,是主人自己选择揽住那玉善姑娘的小蛮腰的!”
慕容吉气急败坏:“她跟在后面你不提醒我!还……还容许我犯错!你是脑袋里面灌浆糊了吗?”
侍卫说:“主子当时尽兴,再说了我们哪里知道主子的想法。说不定主子是想两个都要呢!”
慕容吉追着自家侍卫打,“我打你!两个都要!两个都要啊!你是最近皮长实诚了吧!”
侍卫说:“主子别打,疼,疼,疼。当时好像是霓裳姑娘的面纱被风吹了一下,被贺卿贺大人给看上了。”
“看上了?”慕容吉双目喷火,“我没现啊,麒麟,你最近是词汇量越来越丰富了呢!”
麒麟被他追的满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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