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特助:夫人担心你。
司濯:烦。
秋漫漫找到水果刀和水果,削了皮,自己切了块水果吃起来。
“老公,通过这次的事情,让我明白网络上有句话说得对。”
司濯不搭腔。
冯特助不忍冷场,便问,“夫人,我想知道。”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都是你在替我负重前行。”
“我们俩不要孩子的想法是一致的,必须要站在一条战线上。”
“以后再有这种挨打的事,老公你替我一块受了吧。”
秋漫漫一点都不客气,颇为无辜眨眨眼。
司濯给她一个目光。
秋漫漫面上风云不动。
【小子,恶心不死你,晚上别回豪宅睡觉了,因为我要睡。】
司濯这回听清楚了。
但谨慎的他还是确认。
“冯助,刚才除了她,还有别人说话?”
冯特助摇头,“没有哇。”
司濯眼尾抽了抽,心灵被震撼到。
【这眼睛犯病,能走医保吗?】
【司濯就职于如今京市最大的上市企业,又混到了高层领导人的位置,五险一金应该都按最高档缴纳。】
【那花不了很多钱。】
司濯见过世面,尽量克制住心里的震撼。
他——
能听见协议结婚妻子的心声了!
司濯突然按住胸口,他有种预感,以后有的闹了。
秋漫漫见状赶紧上前,“老公,你心口疼?是不是要死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痛在你身,伤在我心。”
【可不兴心绞痛那一套。】
【司濯活到九十九,要死我先死,我可不照顾老头子。】
司濯捂住她的嘴,脑仁疼,“够了,闭上你的嘴。”
当天下午,司濯办理了出院。
他的伤本来不重,进医院只是为了让老宅的老太太知道自己下手没轻重,安稳一段日子。
简单来说,做戏。
回家的路上,司濯闭眼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