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直接问他。”陆铭沉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电话接通。
陆铭沉急忙问,“你伤哪儿了?严不严重?”
温怀意两天两夜没睡,此刻终于松懈下来靠着头枕睡一会儿,却被陆铭沉吵醒,便含含糊糊道,“少爷我没事,我好困,先挂了啊。”
电话被切断。
陆铭沉咬牙切齿,立马又拨了过去。
秒挂。
再拨。
关机。
“操!”陆铭沉骂骂咧咧,“白眼狼!”
而另一边,豪华私人直升机上,陆时危已经从轮椅上移到宽敞的沙发座椅上,窗帘全部拉上,灯光调到最暗,安静的空间里只有两道起伏的呼吸声。
温怀意已经靠在头枕上睡着了。
陆时危将温怀意的手机无声放进自己口袋,拿个了抱枕放在自己腿上,然后轻轻扶住温怀意,慢慢地让他躺下,枕在柔软的抱枕上。
温怀意太困了,连续两天的精神高度紧张和集中,又加上体力消耗过大,这一觉他睡得很沉。
以至于陆时危扶他躺下,给他垫枕头盖薄毯,甚至不小心触碰到他的脸颊和耳廓,他都全无所觉。
陆时危垂着眼,静静地看着睡美人一样的温怀意。
这样近的距离,看得久了,任他一向克制惯了,也情难自抑。
陆时危沉静的眸光逐渐燃起情欲,他缓缓抬手,轻抚温怀意白皙的肌肤
微红的耳垂
直至那柔软殷红的唇。
他开始怀念在朝霞山顶的酒店里与温怀意激烈又缠绵的吻。
陆时危想吻温怀意,疯狂地亲吻他,听他喘不过气时发出的声音。
可智和道德又束缚着他。
他很清楚,在温怀意没同意的情况下这样做,是不可以的。
但心底那个声音又在疯狂叫嚣着,无法克制的情欲也在疯长,迅速蔓延全身。
陆时危喉结干涩地滚了滚,低下头,吻住了温怀意的唇。
梦里,温怀意又看见了时危,他又在自己上方。温怀意不知道这是哪里,只觉得周遭灯光昏暗,迷离且梦幻。
他被按在沙发上,时危倾身下来吻住了他的唇。他呼吸大乱,声音变调,伸出食指一寸一寸滑过时危起伏的腰腹,薄汗湿润了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