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好奇的是——温甜怎麽会放她进来?
温念伴在她身旁,小心绕过了地面上纸笔。
她环顾四周:「温甜是不是很久没画画了啊?」
「怎麽可能。」小温转头,一副鄙夷的表情看自己的成年版本,「她如果不画画,那这宅子的人都别活了。」
温念眼神扫过一个扫地的年轻面孔,微微耸了耸肩,却只说了声「好」。
进了温甜的卧室,才知道外面的布置只是小巫见大巫。
墙面,家具,全都被用白纸糊住,各类的笔像文章里的逗号一般无孔不入地塞满了墙。
房间在发号施令:画画。
小温「啧」了声。
这种迎面而来的窒息感,令人烦躁。
温念倒是平静。
当初在崇德镇,玛丽的书房也是这般样子,蜡笔满地跑。
她那会儿还觉得夸张,现在麽……果然艺术来源自生活。
温甜从房间深处走出来,她岁数比小温大几岁,个子却要矮上不少,人看着也不合乎年纪的憔悴。
她似乎也看不到温念。
小温:「你放我进来干嘛?」
「咳咳。」温念死亡凝视。
小温:「……你当时为什麽要我毁了你的画?」
沉默良久後,温甜开口道:「第一个问题,因为你有话对我说。」
她连声音都透露出股疲惫:「第二个……因为我不想成为吉祥村的帮凶。」
小温眨着那双学龄前儿童的双眼,虽然疑惑但还是抓住了重点:「你的画怎麽了吗?」
房间陷入沉默。
温甜低头搓了搓手臂,好像有些後悔放她进来。
「不用问这个。」温念目光灼灼地长久停留在温甜身上,「问她,她有没有多一份的记忆?」
小温满腹狐疑,仍旧照做。
温甜当即便抬起了头,满眼的惊喜和不安感:「你也……」
她眼神明明灭灭半天,「你也」二字也没接出个什麽後文来。
「再问她,崇德镇和蒙特镇的本子,还在吗?」温念说。
小温老实照做。
她也期待着对方会有什麽反应。
温甜嘴唇嗫嚅两下,「在他们那里。」
她扯出一丝苦笑:「那天你的火没来得及烧完,还剩下那两本……」
话说到这儿,想起那天的场景,小温还是没好气的「哼」了声。
此人的脑回路,真是难以捉摸。
对面却好像把这声「哼」当成了什麽辱骂一般,瞬间慌了神地解释:「我之後就没有画过任何东西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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