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秋只好把江茶拉进房间,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一套出来。
“我没打算穿成这样,没做准备,额,不太方便。”换好衣服,江茶披着毛毯说。
温秋举起手里的东西,说:“我懂你,来吧,我帮你搞定,每个人的身上都有毛毛,无痛脱毛,绝无残留!”
江茶:“”
黄昏给蓝色的海岛渡上了一层梦幻的金橘色薄纱,在一场长达三个小时的激烈球赛后,袁庭业等人与外国佬达成了友好关系,约定好下一场比赛后,他们往水屋走去。
隔着一片湛蓝的湖水,水屋向水面延伸的玻璃甲板上,落日斜晖的逆光勾勒出两条曼妙的黑色影子,她们亲昵的靠在一起,一条影子单手举杯,一条影子纤细的手指夹着燃烧的香烟。
“我们的人?哪个是哪个?”夏江南问。
袁逸踢一脚胡卓:“你猜哪个?”
胡卓说:“个高一点的是温秋,不过她好像不吸烟,但是另一个一定是江茶。”
袁庭业望着单手举杯的影子,“是江茶。”
他刚说完,江茶的影子便重合进温秋的影子里,她亲吻了她。
四个男人瞬间睁大了眼,一副见鬼的蠢样子。
“四个傻x。”温秋的声音从身后传出来,“我就说他们认不出来。”
江茶轻笑一声。
袁庭业回头,看到了从椰树后走出来的江茶。
她柔顺的头发扫着光裸的肩膀,穿一款后背绑带式的胸衣,纤细的带子在光滑白皙的肩背上系成两道轻盈的蝴蝶结,再往下是一条白色薄纱绸长裤,有风吹来,她像翩然振翅的蝴蝶。
比起海岛上大多数女性游客而言,她打扮的都略显保守,但露出来的一截腰身和光洁的后背却让袁庭业觉得口干舌燥。
胡卓扑过去说:“温秋,我们打赢了噢!”
温秋笑着看他一眼,拍掉了胡卓额头的沙砾。
晚餐是音乐派对,吃过晚饭,胡卓要去玩双体船,恰巧男士们可以两两组队,于是温秋就和江茶一起捧着奶酒坐在棕榈树下的秋千上聊天。
“等度假结束,我和胡卓要去南美见我父母。”温秋说。
“好事将近?恭喜你呀。”江茶笑眯眯地说。
温秋歪头看她,说:“胡卓真的是你的初恋吗?”
江茶差点被呛到,“这是个天大的误会。”
温秋说:“无所谓啦。”
江茶认真的说:“有所谓的,我真心祝福你们,我对胡卓没别想法。”
温秋说:“我知道,因为你看起来对他没有丝毫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