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略带乏味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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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子苏将顾恩泽送回了已经确定在杜康名下的别墅院门前,顾恩泽拆了安全带,下了车,没什么诚意地邀请:“要进来坐一坐么?”
汪子苏明显有些意动,但他很快看到了杜康的身影——杜康长得很高,黑色的西装无法遮掩住肌肉的线条,看起来一个人能打他三个。
——而汪子苏,真真切切被杜康打过,那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挨打,很疼,疼得他又恨又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算了吧,再联系。”
“好。”
顾恩泽没有关车门——他被伺候惯了,从来都没有关车门的习惯。
他扭过头,转眼就和杜康四目相对,杜康站在院子里的路灯下,一身漆黑,像坚定不移的铁塔,又像是沉默窥视的幽灵。
“玩得开心么?”
“嗯。”
顾恩泽向前走了几步,很快就到了杜康的身边,在他们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他的身上罩上了一件西装外套——它的主人正站在他的身边。
“你的衣服都湿透了。”
“汪子苏他没发现。”
(改)
现在的位置距离房子的大门不过二十来米,夏日的晚风不算凉,杜康这么干,实在有些小题大做,顾恩泽抓着西装外套,在扔下去和脱下去之间选择了后者,他正想这么做,肩膀却一沉——杜康直接揽住了他的肩膀,显然预判了他的动作。
“没什么必要吧?”顾恩泽低声问。
“你明知道我不喜欢汪子苏。”
“不知道。”顾恩泽用三个字直接怼了回去。
“今天还顺利么?”杜康僵硬地转了个话题。
“还成。”
“你这次要演个什么角色?”
“皇帝,你早上已经问过了。”
顾恩泽有问必答,显得很好说话的模样。
“你最近都没怎么买东西。”
顾恩泽从医院出院之后,使用的星际卡是杜康的副卡,其他支付软件也绑定了杜康的“亲密付”,因此他的每一笔支出,都会同步到杜康的光脑上。
而从几天前开始,顾恩泽再也没有划过杜康一分钱。
“剧组包餐饮,来回有家里的车接送,”顾恩泽停顿了一瞬,很坦然地继续说,“剧组支付了一笔前期片酬,够买些想买的小东西。”
杜康深深地看了顾恩泽一眼,顾恩泽在他的视线下泰然自若,两人进了家门,家里的雇工已经将晚饭端上桌了,一桌子饭菜色香味俱全,顾恩泽吃过了饭,转身去了私人放映室,准备看一场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