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回答。
药初九丝滑地转向郝牧歌。
“不了,我昨天刚回去不久就被叫去殓房查验了一具水里捞起来的浮尸,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
郝牧歌苦笑一声,一抬头眼圈青黑。
“你这身份真是…哎,实在不行和我说,我帮你问问大理寺卿能不能让你歇两天,好歹你才刚经历过衙门的刺杀,怎么不能多休息休息呢。”
药初九深表同情地拍了拍郝牧歌的肩膀。
“那就多谢了。”
郝牧歌靠在马车里的软垫上,闭上眼,沉沉入睡补眠了。
“我呢我呢。”
眼见药初九打开食盒,挑起一块绿豆糕开始吃,一旁早就等得不耐烦的小道士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药初九乜了她一眼:
“怎么,大理寺的人没给你准备早膳?”
“我哪像你还有侍女伺候着,那边的人见我是个没钱没势的小孩,每天都给我一些粗硬的干粮敷衍我,还要我一天三顿喝那什么恢复记忆的通神汤,味道苦得要死,而且我牙齿还没换完呢,那些硬邦邦还带着一丝酸臭味道的食物我哪吃得进去。”
居然那些看守的人如此势利眼。
药初九听完小道士的抱怨后,秀雅的眉峰微微拧着。
“我回去和黛儿说一声,每日的膳食给我多准备一些,反正我要么待在大理寺要么一起出去做任务,你与我同吃也无妨。”
一大早啥都没干就已经多了两件待完成的事情后,药初九不由得扶额叹气。
没办法,谁让目前就她的身份最方便干这些事呢。
早上药初九的胃口一般不大,她吃完两个绿豆糕就饱了,剩下的就都留给小道士了。
“呜呜呜,太好吃了。”
小道士早就饿得不行,直接上手抓了一个山药卷塞进了嘴里。
一人忙着干饭一人忙着睡觉,药初九被迫把视线转移到左芷身上。
“镖局的大小姐应该没有这些烦恼了吧?”
药初九揶揄地戳了戳左芷。
左芷静静地转过头。
“我这几日确实都是回镖局所住。”
左芷慢条斯理地讲述着镖局的事。
“你说得没错,因为我爹在镖局的威望很高,我也从小就和他学习武艺,早早地学着当家,在生意繁忙的时候也会帮着押送几次货物,所以虽然我爹死了,但镖局的人也不敢刁难我,对我还算客气。”
那你还整日板着脸担心些什么。
药初九内心念叨着。
左芷似乎看出了药初九的想法,皱眉道:
“可镖局里近日也有些闲言蜚语,说我爹死得蹊跷。”
“哦,怎么个蹊跷法?”
一听到这话,药初九顿时来劲了,立刻从刚才的葛优躺换了个正经的坐姿。
“我其实也有些察觉,毕竟我爹的尸首还一直没有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