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妥,白日比夜晚要更加方便,而且,威力更加大。”
“百姓一下子就知道他们的君王是谁了。”
说话的人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武将。
说到打仗的时候,他的眼睛就一亮,显然是享受在战场上肆意挥动长刀的快感,以及气势凌天的酣畅。
就连温幸都赞同。
“我觉得白天去更好,打仗还要偷偷摸摸的!多不爽快!”
应和的大多数武将。
君奕没有说话。
只是看了一眼静默的程徽。
似是漫不经心的问:“程徽,你觉得呢?”
程徽如梦惊醒般一颤栗。
“抱歉,我……”
“程徽!你怎么磨磨唧唧的!”
温幸最是受不了磨磨唧唧的男人了。
“真是比闺中小姐还不如!她们都利索的很!”
程徽被说的羞愧不已,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以后会注意的。
君奕冷声说:“程徽,你这个性子,坐在皇位上,怕是不稳。”
程徽脸涨成了猪肝色。
“好了,你说说你的想法吧!”
“我认为要在晚上,晚上方便行动。”
“这几日,进宫的日子里,我现了魏汀似乎每晚都宿在林潇潇的殿里。”
“去别的宫殿里的人都是暗卫。”
前几日,魏汀突然宣布他要临幸后宫妃子。
这说明程徽还活着已经让他的心态崩了,至少,不如之前那样稳定了。
“我以为就是要趁现在,攻进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君奕抿了抿唇,“继续。”
程徽清了清嗓子,“朝中势力盘根错节,各有各的势力。”
“但是没有一家独大,都处在一个相互压制的境况。”
“而据我所知,楼越和顾盛两个大将军已经和魏汀离了心。”
“你是从哪里得知的?”
君奕问。
程徽:“我会御兽,楼越和皇后楼婷的信鸽被我截胡了。”
程徽的话让人大吃一惊。
温幸最先忍不住嚷嚷,暴脾气的不行。
“御兽?!你怎么现在才说?!”
程徽:“你们不也没问吗?”
他无辜的脸色把温幸气得暴跳如雷。
君奕却面不改色,“那你为何现在要主动说出来?”
“你大可编些别的谎言,蒙混过去。”
程徽笑了一声。
“太子殿下,程某对您的提拔感激不尽,为表诚心,程某自愿说出这个秘密。”
君奕不置可否,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程徽,他脸色坚毅得,不像说谎。
君奕没有把这个问题再说,而是示意这些人继续商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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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从东边山顶一直挂到西边山顶,计划终于是细节全部定好了。
“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其他的,就见机行事。”
“大家回去操练自己的士兵,磨砺自己的宝剑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