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民:“嗓子哑这样还说没事,让信航一会儿来再给你买点药,他知道哪个好使。”
路崇宁放下罐头,“信航让我给你买的,他一会儿来。”
梁喜带唐姨到客厅坐,“不用了,家里好多药呢。”
路崇宁搬来两把椅子,又拿了矿泉水递给唐姨和民叔,四人围坐一起聊天,梁喜尽量忍着不咳,憋得有点难受。
五点钟,信航外带了几个菜和治咳嗽的药过来,进屋看梁喜的眼神和唐姨一模一样,就差上手摸脸了。
“罐头吃了没?吃完保准今晚就好
了。”
“一会儿吃。”
饭菜很香,可梁喜没食欲,这一天净吃药了,中午的粥也只喝了几口,剩下的在冰箱放着。
吃完饭唐姨和民叔回家,信航赖着不走,说再待一会儿。
路崇宁在房间处理工作,信航在梁喜那屋吃罐头。
“你咋还不走?”梁喜倚床头躺着,拿脚踹信航。
“我来慰问的,着啥急。”
“你别吃我床单上。”
“知道了,大小姐,你那嗓子少说话吧。”
梁喜收回脚,忽然想到什么,问:“你之后又找刘云了吗?”
信航刚才还嘻嘻哈哈,听到“刘云”的名字,把笑收回去,“没找,就目前掌握的情况,能说的她都说了。”
“她为什么接近我爸?”
“哎,黄昏恋嘛。”
“我爸没钱没势,年纪又大了,我一点都看不出她喜欢我爸,和他好一定别有目的。”
信航知道路崇宁跟梁喜说了多少,梁喜没追问路崇宁,因为大概率问不出来,所以才来问自己。
“喜喜,都过去了,梁叔也下葬了,你少操心。”
越隐瞒越有事,梁喜说:“你要不告诉我,等我病好了,我自己去问刘云。”
“咋这么犟呢!”
信航嗓门大,把路崇宁从那屋招过来,“你又惹她了?”
信航一脸无辜,“我没有”
梁喜“咳咳”两声,赶紧喝水往下压,“你先出去,把门关上。”
路崇宁和信航互相使眼色,奈何都没懂,只知道梁喜情绪不好。
“快点!”
路崇宁没出去,而是选择坐下,这让梁喜很被动。
还是信航好攻破,他说:“梁叔年轻时不是民警吗?认识的人多,刘云想从梁叔那打听一个马有原的人,最后啥也没打听到。”
梁喜坐直,“我妈前几天来也跟我说过。”
路崇宁迫不及待,“阿姨说什么?”
“马有原,我妈和他是邻村,年轻时候见过几面。”
和他俩不同,梁喜没什么好隐瞒的,把上次程恩君来两人说的话跟路崇宁还有信航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