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谢将军放心,此事过后,我定离将军远远的。”少女嗓音撩心入骨的隐藏着笑意。
待此行结束,她就可以回到原本的地方,可不是离谢长宴远远的。
一高兴,端起茶壶,又帮谢长宴加了点茶水。
谢长宴眉目间黑压压地透着阴沉。
邱意浓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可能是她在这碍到谢长宴的眼了?
巧好,正事干完,她也懒得待在谢长宴旁边,看着他那张冰块脸就感觉冷。
“那谢将军慢慢喝,弧先走了。”邱意浓起身往外走。
谢长宴闻言,眉头拧得更深了。
邱意浓走后,他冷笑咀嚼道:“远远的。”
……
晌午,邱意浓吃过饭后,照常晒着太阳看着上次没看完的话本子。
宅院外似乎有吵闹声音,而且一声比一声大,吵得邱意浓头疼。
她唤了一声:“疏月。”
疏月立马来到邱意浓的身边,躬了躬身,询问道:“怎么了?殿下。”
邱意浓将话本放到了一边,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外面怎么回事?吵死了!”
季倬云不知何时出现在疏月身后,“有人找你申冤呢!”
突然出现的季倬云吓了疏月一跳,季倬云对着疏月笑笑,像是独有的道歉。
邱意浓一脸不耐烦,“你怎么来了?”
季倬云只是想凑凑热闹,若不是某个人让他过来通知邱意浓,他还不乐意来呢!
季倬云自然的走到邱意浓的身边坐下,无视她想刀人的眼神重复道:“有人找你申冤,你不出去看看?”
“申冤?申什么?”
季倬云耸了耸肩,“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邱意浓有点不相信,她定要去看看了。
眼前的宅院以琼华二字命名,听说是冀州王为了长公主的到来,特意买下来的,朱红色的大门高耸威严上面还镶嵌着几颗宝石,连门前的台阶都由汉白玉砌成。
台阶下跪着一位约莫二十多岁的男子,形销骨立,衣衫褴褛,一双瘦骨嶙峋的大手,颤颤巍巍拱手行礼。
不管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声音洪亮而气愤:“草民李小福要状告冀州知府,逼良为娼!杀人抛尸!请长公主,草民作主!”
不知何人报了官,不到一会衙役就将李小福包围起来,将看热闹的百姓赶走了。
为首的那人,一把揪住男子的衣,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就凭你?也敢扰了长公主的清静?”
说完将人狠狠地甩在地上,拍了拍手,又踹了一脚。
李小福像是无视他一般,重新站起来,声音依旧不减:“草民要状告……”
又被一脚踹翻在地,男子又重新跪好:“草民……”
为首那人见男子冥顽不灵,做了个手势,“拿下!”
两个压抑按住李小福的肩膀,试图要将他拖走。
而李小福用力挣扎着口中还不忘说道:“草民李阿福……要状告……状告……冀州知府……逼良为娼!杀人抛尸!”
为首的衙役见李阿福如此自不量力,直接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对着旁边的衙役说道:“都愣着干嘛?还不快拖下去!”
旁边的两人收到命令,也不再有所顾虑,又打又骂,竟生生将人从地上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