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毅侯实在是头疼,只能把自家儿子推了出去。
回信道:微臣年迈,射艺弱于当年,犬子射术高超,定能解长公主殿下困惑。
没过几日,奚胥也忍不住和好友吐槽:“琼华长公主,是他见过最没有天赋的人。”
直到秋猎来了,也只是做到不脱靶,好在有邱意歧的暗箱操作,她才能和谢长宴组上队。
谢长宴可能从奚胥那听到几句关于邱意浓的话语,出于同情,便把打来猎物全都让给了奚胥。
那年奚胥得了魁首,邱意歧让他入了仕,不必再日日教着邱意浓。
在谢长宴走的这两年,邱意浓日日努力,春去秋来,海棠花开,她的射艺比如今谢长宴还胜上一筹。
往事尘埃不可追,迷离的夜色中,一小团火照亮着谢长宴侧脸
谢长宴目光略带迟疑,试图理解从前射艺那么差的人,怎么突然间变了一个人?
谢长宴开口问出心中所想,“可我记得你的射艺让奚家父子俩见到你就头疼,如今倒是像变了一个人?”
邱意浓:“……”
头疼?可她明明记得侯爷和世子还夸奖她来着。
邱意浓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将他的话顶回去,“谢将军如今年龄大,又不在京城多年,自然有些事记得没有那么清楚。”
“不是我吹,我的射艺放在整个西凉也是数一数二的!”
谢长宴动作身体僵住,些不敢置信,“可能吧。”
他居然没有说无聊?邱意浓诧异,从前邱意浓这般说,谢长宴。定是要当头来一句“无聊”,出去转了转性子倒是比两年前更好了些。
邱意浓打了个哈欠,折腾了一天也困了,不欲再与他多说什么,席地而睡。
太阳刚刚升起,清晨第一缕阳光照了进来。
邱意浓睁开眼,发泄自己身上多了一件衣服,自己的腿正放在谢长宴的腿上。
看见旁边的谢长宴静静的躺在那里,像一尊玉雕的人像,却有着浅浅的呼吸,邱意浓慢慢移动着,将腿拿了下来。
幸而没有让谢长宴看见她糟糕的睡姿,有损他公主形象。
“殿下!”
“谢将军!你们在哪?”
听见外面的声音,邱意浓可能是怕误会什么把身上的衣服又盖在了谢长宴身上,向外走去。
“在这!”
刚出洞口便看到,疏月脸上挂着泪痕。
疏月一见到邱意浓便飞奔过来,哭唧唧道:“殿下,我还以为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邱意浓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别哭了,孤不是没事吗?”
“你怎么一个人来了?”
疏月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指向远处,邱意浓顺着目光看去,云舟一行人正浩浩荡荡的往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