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淙:……
她没有才正常,她有了,她才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苏言淙气得眉心直跳,又给她拿了件信封出来:“南疆最近情况不太好,你父王让你办的事也是朕的意思,你尽快办,朕的探子如今到了京城,你离开后亲自去一趟看看情况。”
探子来报,直接上皇宫就是,怎么会是找她去办?
苏言溪怔了一下:“皇兄,你怀疑…”有奸细?
苏言淙捏了捏眉心:“嗯,你知道就好,尽快去办。”
离开皇宫后,苏言溪又在街上逗留了一会儿,接着她才去了探子提供的见面地点。
都城最大的一家妓院-倚红楼。
石鸣还是第一次跟着苏言溪来这种地方,他劝道:“世子,王爷是不会让您来这种地方的。”
“无妨。”苏言溪摆了摆手。
倚红楼的老鸨是认识她的,立即扭着水蛇腰就过来了:“呦,这不是世子吗?”
苏言溪:“含胭姑娘可在接客?”
老鸨用袖子掩面:“世子,这不巧了,含胭姑娘今天去接客去了。”
“还有人敢抢本世子的人。”苏言溪甩了一下袍子,径直的走道含脂姑娘的房间,一脚踹开了房门。
只见一个肥胖的男人正在逼迫含脂喝酒,她道:“没有本世子的命令,谁也别进来。”
门一关上,立即传来了一声惨叫的声音。
“沈大人,对不住了。”苏言溪坐到主位上,拱手道。
沈朝,苏言淙布置在南疆的探子,生的极为富态,为人八面玲珑,他挨了苏言溪一脚,脸立即肿了一圈。
“无妨,无妨,能挨世子一脚,是卑职的荣幸。”
苏言溪:……
这沈大人哪都好,就是太会拍马匹了。
她道:“沈大人,将情况说来吧。”
“世子,我在南疆时发现南疆出现了萧家的令牌。”沈朝将令牌拿了出来:“且与南疆边境首领浑可多关系非常。”
苏言溪将令牌仔细拿过来瞧了瞧,确实是萧家军的令牌,还是嫡室子弟的令牌。
萧家与南疆可以说的上是有世仇,但也不能说明他底下的人各个都忠于皇兄。
她眉色一黯:“行,本世子知道了,本世子会将事情告诉给皇兄的。”
皇帝懂的做两手准备,在她回来之前,她也派了值得新人的江老将军过去,暂时不用担心南疆战事。
南雁归学习了一天,这会儿早就累了,她揉了揉眼睛:“娘亲,爹爹还没有回来吗?”
她已经好久没听爹爹给她讲故事了。
南寂烟手一顿,低头看了看南雁归的眉眼:“你爹爹有事情,你先睡吧,明天早起,你就会看到的。”
林采荷默默为在家主子心酸。
原本她家主子很感谢苏言溪为小小姐挑的两位夫子,正想着该怎么感谢苏言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