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还没错过的,刚好要铺子做的那身衣服可送做他的生辰礼了。
秦知夷想起来衣服尺寸的事,但衣服都没影,也不想提前告诉他。
她说道,“你站起来,转一圈我看看。”
蔺九均虽然疑惑,却也没有多问,乖乖起身转了一圈后,秦知夷让他站着别动,他也安静站着。
秦知夷拿了根绳子在他身上比划了几下,又来到了他的腰间。
蔺九均夜里的视线不大好,不知道她是做什?么?,但是她的存在就很难让他集中?注意?力。
特别是昨天两人亲的难舍难分,今日还是在这间屋子,她现在还是离他这样近。
突然,秦知夷以一个环抱的姿势圈住他的腰身,蔺九均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而这边秦知夷量完了,心里也差不多有数,刚要离开他的腰身,听见蔺九均颤颤巍巍地说,“阿妁……”
秦知夷疑惑地看向他,发现昏黄灯下,他面?色一片红霞。
她心思?一动,说道,“那个,亲吗?”
蔺九均一愣,思?绪都不清晰起来,他退开身来,“在下、我……罗大娘该洗碗了,我拿下去?……”
他这副模样活脱脱像老鼠见了猫。
秦知夷笑着说道,“可是我还没吃两口呢。”
蔺九均又磕巴地说道,“那、那阿妁先吃,我下去?看、看……”
秦知夷看着蔺九均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深思?起来。
啊,原来蔺九均喜欢来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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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之后,李向旻就要收拾行装去?京城了。
开春就要科考,从嘉平县赶路去?京城要半个多月。
他还得趁着年节走访名士,算上这些日子,现下出发时间上还有些紧。
李向旻去?京城的车马约莫刚到京城,遥远的颍州松山庄的镇上,李老爷病逝了。
李成?宣拿着李老爷留下的信,在灵堂上对着李家族老念着遗嘱,信上李老爷将李家及李家所有铺子田地都交托给了李成?宣。
李成?宣在灵堂上哭的真情实感?,“我定然不会辜负爹的这番信任,不仅会好好照料大哥和母亲,就是李家先祖打下的这份基业,我也会好生经营的。”
几日的丧礼过后,李成?宣坐在空荡的正厅,心下松泛,这个家终于是他的了。
他大哥李向旻向来自诩清高,看不上李家这份产业,平日里只道名士风流,也求科考有名。
那都是因为李向旻有个富商出身的母亲,从小吃喝不愁,花银钱如洒纸。
他娘文姨娘本是卖身府里的丫鬟,好不容易成?了姨娘,生下了他。
李老爷为人抠搜,他是李家二少?爷,他和文姨娘每月月钱加起来却都不足一两银子,而李向旻打赏下人的银钱就远超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