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还挺干脆利落。”
沈辞往前走了几步,对着那个土堆前面立着谢芷这个名字的木头牌子狠狠地踢了一脚。
墓碑被她一脚踢歪。
“其他的谢家人呢?”
陈院长替谢应淮说道:“大部分都已经不在了,还有一小部分已经真的疯了。”
沈辞反问道:“既然已经疯了,还需要疯人院伺候着他们吗?”
陈院长先是看了眼谢应淮,这是啥意思?
谢应淮眼神复杂的盯着沈辞。
沈辞不想搭理谢应淮此刻只留给他了一个背影。
谢应淮给院长解释:“她在胡说八道,你只需要听我的。”
谢应淮拽着沈辞的手腕出了这里。
俩人一路上无话可说。
就连晚饭的时候逃兵感觉餐桌上的氛围异常僵硬。
吓得她都不敢说话了。
这俩好不容易关系缓和一点的舅甥俩怎么又又又生气了。
晚上小逃兵洗完澡出来看到床上的男人正在静静地看书。
主卧的大灯已经关了,只留下床头的小灯,陶冰轻手轻脚的钻进了被窝。
身体往谢应淮身边移了一下,把脑袋枕在他胸上,双手环上他的腰身。
陶冰看到他看的书后脸色微愣,这是什么表演?
她仰头奇怪的看向他。
脑袋在他怀里滚了一圈,谢应淮工整的睡衣被她搅乱扣子都松了一颗。
“谢老板,你什么时候也会倒着看书了?”
谢应淮轻眨了下眼睛,“嗯?”
陶冰拿着他手里的这本书转了过来。
“你在想什么,今天你和小辞的脸一个比一个黑。”
“我夹在你们俩中间都不知道怎么办。”
谢应淮放下手里的书,躺下搂进了怀里的人,下巴放在陶冰的头顶。
“没事儿,她在耍脾气。”
陶冰仰头看他:“我感觉你在耍脾气。”
谢应淮趁机低头亲了上去。
俩人正亲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起初这俩人没有管,谁知外面的那人一直在敲。
拥抱的俩人被迫分离,谢应淮仰在床头上擦了擦嘴巴。
陶冰急急躁躁的掀起被子站起来。
“谁呀这是敲敲敲烦死了。”
下床的时候还踢了被子一脚。
谢应淮整理了一下睡袍重新系上睡带跟在陶冰后面下了床。
陶冰气呼呼的打开门还没看见外面的人是谁,就被拉住手腕拽离了房间。
“卧槽,小舅舅。”
沈辞在谢应淮赶来前先一步关上门,带着陶冰溜之大吉。
谢应淮看着眼前被强力关上的房门,长指揉揉沁着春色的眼角。
沈辞!
陶冰被沈辞生拉硬拽到她的房间里,拿起来沈辞的枕头追着她打。
“沈辞,你懂不懂礼貌,我差点就吃上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