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体为胁迫逼他统一战线,希望他能够在以后一起赶走任何靠近妻主的人,风寒和划开的伤口都是故意为之。
许知久沉默下来。
对于自己受到某种伤害,他并不在意,对方只要不以妻主为要害,那对他来说算不得是什么威胁。
天白得很快,外面的风雪越来越小,原本刺骨寒冷的风也不免减轻了力度,空气里还夹杂着不断折射的暖意。
姜眠听温柔系老婆讲清楚事情经过和结果,翻看着手中的血书,眉心跳个不停。
所以即便在许知久的视角里,自己只是和桓雨出去了一趟,就开始暴露他白切黑的本性了?
那要是知道桓雨差点做上小侍,岂不是要翻了天。
姜眠不想纵容得寸进尺的白切黑,但又不想许知久身上平增伤口,她低头拿出药给人撒着,重新包扎一遍,“你先不要放他出来。”
一出来这家伙必定作妖,就一个晚上,能把手搞成这副模样也真叫人头疼。
“妻主,我不知道能阻拦多久。”许知久顿觉自己麻烦,有些沮丧,“抱歉妻主。”
许知久不明白身体里另一个人格为何只顾着思考自己,就像另一个人格也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愚蠢大度一样。
他垂头,咬唇独自吞下难受。
白切黑隐隐有走向极端的倾向,姜眠决定先治治他,总不能真被这个家伙上房揭瓦。
姜眠见榻上的人还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便抬手揉了揉他的脸,哄着人,“没事,你乖乖休息,然后我们定一个只有我们知道的暗号,好吗?”
“妻主定这个做什么?”
许知久被揉也不恼,只是乖乖眨了眨眼睛,主动贴在对方的手心上,而后明白了姜眠话语里的意思,答应下来:“好。”
“那知久想一个吧。”
无非是白切黑上一次假装温柔系人格让姜眠没发觉,从而导致她有些担心自己的判断能力。
许知久这下认真思索了起来,眼眸里都是纯净的眸色,“不妨妻主伸手,我就按一按食指可好?”
是肢体动作的暗号。
姜眠觉得可以,她点头道:“那就这样说定了。”
这下见到白切黑后,为了避免对方进行伤害他自己的举动,就别怪她辣手摧花把人捆起来。
虽然是笨办法,但架不住有用。
“妻主今日要出门吗?”
“不要,我陪着你。”姜眠摇头,她看了下外面的天色,“不如我们一起出门逛逛平庆?”
许知久:“可以吗?”
对于姜眠的过去他当然是好奇的,以往便听闻姜眠说过平庆玉安县的一些事情,现如今到了平庆,他自然是想要多了解妻主一些。
于情于理,他都应该陪妻主出门一趟,至少在这里,外人不知道妻主的身份,他能安心做他的正夫,不会有人再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