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姜眠点头,想着玉镯贵重还是先放在自己的怀里的兜子,避免碰撞出新的裂缝。
“辛苦你带路了,你自己去赌局吧,我这些天暂时改邪归正了,下次陪你。”
姜眠没把话说得那么死。
毕竟她还是想回家的,至于原主赌不赌和她没有关系。
不过原主碰上她也是倒霉,谁叫她还有点该死的正义感,实在没办法配合卷钱这种行为,所以现在才赎回来玉镯。
昨天看许知久那模样。
想来这个玉镯很重要。
“好的,姐你这次是要什么东西?不方便告诉我吗?放心吧姐,只要你不找我,我不会在你面前露面破坏你的计划的。”
倒是配合得很好。
对方比姜眠想象的接受能力好很多,几乎是她才说出口对方就接受了,根本不需要再多费口舌去说。
姜眠耸肩,抱着包裹回了家。
倒也不是很远,但带着东西一起就是会慢一些,姜眠这次耗费了二十多分钟才赶到家里。
门是虚掩着的,一推门进了屋子里,外面的冷气随着门开跟着钻了进去。地铺上的人感受到冷意,往被窝里缩了缩,只是一脸烫红的模样瞧着就不太好。
姜眠动作快了几步,把东西放在地上,她蹲下身探了探对方的额头,果不其然是发了烧。
“许知久?”
她试图把人喊醒,却没想到快要烧糊涂的人还真被她弄醒了。
在这个时候,他还不忘避开少女的手,眸色混乱无比,他费力站起了身,“妻主饿了?抱歉,今日有些身子不适,我现在就去做饭。”
身形摇晃得厉害,明显还在烧着。
姜眠压下心底烦躁的情绪,把人重新按回被褥里,“不用做饭,你先好好休息,我现在去找人过来给你看病。”
她其实对我挺好的
昨天那么冷的湖水,受冻发烧的概率大幅度提高,这迹象看起来发热的时间不短。这种程度下来,他的脑子真的不会被烧坏吗?
好歹是名义上的夫郎,姜眠终归是起了身。
刚要出门正巧碰见送米粮的车马,车辙碾过积雪的声响倒是不小,几袋子的东西被堆放在了院子门口。
姜眠见到人却是第一句开口问:“这里有近一点的大夫吗?”
“姜姑娘请过目,米面共三十斤,余下的是姑娘吩咐一同带来的物件,看看是否有缺漏的。”
几乎是同时出声。
姜眠没有原主的记忆,不清楚这附近有没有住得更近的大夫,问出这样的问题并不奇怪,她飞速扫过地上的物件,“东西没问题。”
运送米粮的车夫拿出单子递了过来,随后才答道:“姑娘对门不就是许大夫家吗?虽说是男子,但平日村子里的人都是去找他看病的。听说他家里剩他一个独苗,所以家里就把看病的活计传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