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息没有说话。
“可惜,那个人可能没命接受你的喜欢了。”
乔息一愣:“什么?”
路呈星只以为他默认了这个“喜欢别人”的说辞,神色更冷了一些:“你喜欢夏引南什么?好骗,还是像个病秧子?”
乔息猛地瞪大了眼睛:“你……你对他做了什么?他在哪儿?!”
原本就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联系上夏引南了,此时又听路呈星提起,乔息几乎瞬间就将两人联系在了一起。
路呈星微笑道:“不知道,可能已经死在山上了吧。”
乔息差点忘了呼吸。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用力抓住路呈星的衣摆:“你疯了吗?你这样会犯法的!你、你不能这样……”
“有人在套我们。”
久无人住的木屋年久失修,窗户关不上,被风吹得嘎吱响。
夏引南坐在唯一背风的角落,只能靠蜷缩成一团来维持身体微乎其微的热量。
他的手脚已经冷得快失去知觉,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人生第一次体会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这样下去真的会死的吧。
意识越来越模糊,夏引南觉得自己不能睡过去,但寒冷已经透支了他的精神。
迷迷糊糊之间甚至产生了幻听。
[……夏引南。]
[夏引南!]
声音混着雨声和风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
怎么连幻听都是秦鹜的声音啊……
夏引南挫败地想。
“砰——”
木门被用力地推开。
“夏引南!”
夏引南一愣,雨兮团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好像,不是幻听。
原本应该在首都的秦鹜,此刻扔了伞大步走进来,一向不可一世的脸上竟然有一丝慌乱。
“你怎么样?”他脱了外套给夏引南穿上,摸了一把后者的手背,被冰凉的体温惊得低声爆了巨粗口。
夏引南难得愣怔:“你怎么来了。”
“老子再不来过两天都可以给你收尸了。”秦鹜骂骂咧咧地把人背起来,“坚持一会儿,我带你下去。”
屋外还下着雨,秦鹜单手就能接住背上的夏引南,另一只手撑着伞:“瘦成什么样了,在修仙啊。”
“是啊。”夏引南环住秦鹜的脖颈,疲惫地靠着对方,“上山辟谷呢。”
怕夏引南难受,秦鹜走得很小心,嘴上却还数落着:“你是不是有病,这破地方老子的飞机都没地儿停,消息给发了五百条一个字都不回,夏引南,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