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情期不再稳定,记忆力也在变差,他记不清自己上一次情期是什么时候。
总之都是一样的。
没有apha抚慰和标记,他都得自己捱过去。
不,他现在不能情……
最近心里的事情太多了,他都忘记自己现在不适合情。他早买了药剂装在自己随身的包里。
池砚之强撑着身体起身,高浓度的柑橘信息素充斥在整个房间的所有角落,茫然又小心地找寻着根本不可能找到的黑檀木。
才下床,眼前就漫开一团黑雾,接着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鼻尖的冷汗一滴滴落在地面上。
冰凉的地面让他的热情况稍稍得到缓解。
没力气了。
体内的灼热和地板的凉意一起撕扯着他的身体和灵魂,心脏处传来绞痛,池砚之却连抬手按一按都做不到。
房间里渐渐被黑雾笼罩,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只来得及呢喃出一个名字:“陆珩……”
救救我啊。
……
陆珩以为池砚之还会回来,顶着困意一直等到了半夜。
“是不知道我转病房了吗……”陆珩点开和池砚之的聊天页面,上面是他过去的一堆废话,池砚之一条都没回。
是不是觉得他烦了啊?
陆珩小心翼翼地打出一篇道歉小作文,在结尾告知了他的新病房,点击送之后一秒就出现了红色感叹号。
陆珩骤然心慌,猛地坐起身,又被脑震荡带来的眩晕和心悸按回枕头上。
他不断尝试给池砚之的所有联系方式私信、打电话,却都没有回应。
是他下午说错什么话了吗?
是他下午索要一次机会让池砚之不高兴了吗?
是啊,他哪里来的资格再挽留呢。
他凭什么觉得自己想要一次机会,池砚之就会给他呢?
陆珩苦涩地扯着唇角,给顾轻舟去了池砚之的联系方式,拜托他代为道歉。
池砚之是被索命咒一样不断循环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他之前和顾轻舟有过一次合作,因此存了对方的号码。
看看时间,凌晨一点。
这个时候打来……应该是陆珩联系不上他才派顾轻舟来的。
池砚之厌烦地把手机丢到一边。
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他扯开两枚扣子,后颈疼得麻,有一种被粘住的异样感。
又流血了。
他的身体忽冷忽热,不停地抖,眼前依旧一阵阵地昏。
背包在他进门时被随手扔在地上,池砚之艰难地拖着几乎无法动弹的身体爬了一米多,使劲儿伸手把背包拽到自己身前。
从里面摸出一个针管。
普通oga用口服的抑制剂就可以了,但池砚之不行。
第一次被陆珩标记后,他就再也没有得到过信息素的安抚。
要是从来没被标记过还好受些,被标记过了之后没有得到原本的或者另外的apha的标记和安抚,情期只会越来越难捱。
池砚之抖着手把抑制剂注射进腺体。
现在一支强效抑制剂已经对他不起作用了。但他的腺体短时间内受不住两支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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