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胸口一颤,大手完全包裹住她湿软的小手,抬头看着她故作镇定的脸。
“离,行了吧,这个婚,老子多坚持一天都受不了。”
“我现在派车接你爸妈过来,不是要离婚吗?咱们就好好坐一起清算清算。”
老爷子一脸黑线:我还在坚守营地,你他娘的就缴械投降了。
脑子坏了吧,你之前可不是这么和我说的。
“站着干什么,出去给你爸妈打电话去,告诉他们,车马上到。”
这婚离不离的成暂且不说,先让小可怜离开。
宁灿转头看他,一双透亮的黑眸就那么盯着他。
手心被他干燥温热的大手紧紧包裹。
每次遇到事情就是这样,和家人起争执,和陌生人有冲突,不管自己是对是错。
心悸,慌,手抖。
这些症状会突如其来。
她可以完整的叙述自己的想法,却无法阻止身体的反射。
“我先去打电话。”
宁灿拿起手机,离开餐厅。
宁灿站在院子里,拿着手机却没有拨出去。
爸妈知道她昨晚来陆宅,结果她第二天就打电话过去,告诉他们自己要离婚。
他们指不定以为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哪里等的上陆家的车,只怕自己开车就过来了。
离婚的事情既然已经摊开,一定要说个清楚。
但她不想爸妈有危险。
陆家人陆陆续续从餐厅里走出来,等所有人都离开,陆淮拖着打了石膏的腿,架着拐杖走过来。
女孩坐在回廊上,拿着手机,侧身望着一湖满是落叶的水呆,不知在想什么。
陆淮走到她身边,闲散的靠在红漆柱子上,故作不经的问。
“打了?”
宁灿没回头:“还没。”
他眉头轻挑,指尖一颤,从兜里摸了一盒烟出来,掏出打火机点着。
头靠在柱子上,薄薄的眼皮合上。
快慰的猛吸了两口,薄雾环绕在他立体硬挺的五官,掩饰不住他微微扬起的唇角。
“你昨天刚来陆宅,今天一大早就给你爸妈打电话,他们肯定以为你被欺负惨了,别来的路上出点事,暂时先别打了。”
“”
她坐着没反应,不知道在考虑什么。
他伸出食指,弹了弹手指烟灰,眯着眼睛又抽了一口。
“我来安排时间和地点,两家大人见个面,到时候让他们自己谈。”
宁灿道:“不管怎么谈,我也要离婚。”
“这我决定不了。”
男人淡薄一句话,语气散漫,没有正形。
宁灿抬头盯着他,陆淮扯起嘴角。
“你看我也没用,离不离我说了不算,这是你自己说的话,当时是真硬气,这么快就忘了?”
当时在医院里,她冷冰冰的说:你做不了结婚的主,自然也做不了离婚的主,你要是能,早就离了。
他笑的吊儿郎当,威胁她说上一个口无遮拦的已经打进医院了。
他把自己说成了个废物,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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