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现了她,而是她披着战衣,披荆斩棘的走到他的面前,走进大众的视野。
他觉得她有趣,想要靠近的时候,却被派到国外工作半年。
半年之后回国被人告知她结婚了,和她结婚的陆家人是个混账,她没有被好好对待。
他嘲笑陆家人不识货,又为自己感到可惜,内心愤懑又无力。
却又因为他们夫妻感情不睦,而心生喜悦。
这一年于她,艰难无比。
于他,何尝不是。
林牧绅揉着她的头,声音宠溺:“工作能力强,长的又漂亮的女孩去哪里找。”
“”
“还是我慧眼识珠。”
“”
“你要是不走,我就坐着去了,站了好久,腿都酸了。”
男人侧身靠在门上,苦笑着强撑出一抹笑。
宁灿扶着他:“那你快去坐着。”
林牧绅身子不爽利,他是真的全身软,浑身没劲,靠在她的身上,歪头就倒在了床上。
宁灿摸他的头。
这么大的男人不知怎么就这么脆弱,竟然又烧起来了。
又是喂药又是贴退烧贴,安顿好之后宁灿才出去。
房间门被关住的刹那,房间内黑蒙蒙的一片,静的只能听到呼吸声。
床上的人哼笑着睁开眼,望着门的方向。
虽然倔,但是很好哄,现在怕是早已忘了“再也不和他面前”的事了。
睡梦中,宁灿听到有人按门铃。
起身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林苑和林绵绵。
两个人穿着羽绒服,把自己包裹成球,一身的寒气,头都炸毛了,一看就是没洗漱就跑来了,然后冲她呲牙大笑。
林绵绵意有所指的问:“昨晚怎么样?睡得好吗?”
林苑笑嘻嘻的看她:“睡的好吗?”
宁灿无语:“你们在期待什么?他是真的生病了。”
林绵绵激动万分的说:“生病更加火热,更加激情四射,而且了汗病就好了。”
“”
林苑附和:“嗯嗯。”
“没有没有,都没有。”
宁灿转过身不去理会,她穿的是林苑的睡衣,回房间简单的洗漱换了衣服出来。
刘妈已经到了,正在准备早餐,宁灿嘱咐刘妈煮一些粥。
她端一杯水敲了林牧绅的门,那人已经醒了,宁灿正要上手摸他额头的温度,走近了又收回手。
林牧绅看着她悬在中间的手,笑着说:“退烧了,感觉好多了。”
男人声音还是沙哑,他胸前的扣子开了一颗,睡衣滑落,露出胸前一片古铜色的胸肌,还有宽阔的肩膀。
宁灿抿着唇,抬头就对上男人清明的目光。
散乱的头遮住他的额头。
他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眸,温柔似水的粘着她,满眼的柔情。
宁灿红了脸:“你你看什么?”
男人声音低沉富有磁性,调笑似的问:“好看吗?”
宁灿故作镇定的哼笑:“好看,你穿成这样还不让人看了。”
“没说不让看,你如果想看,我可以都脱掉。”
“”
男人笑着将手放在扣子上,一双眼睛却黏在她身上。
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羞答答的样子。
人家说看腹肌可以增长十年寿命,这是有科学理论的。
宁灿要被折磨疯了,只能骂他:“你怎么这个浪荡样子,你家人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