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年轻,开价很高,除了经期,其余日子每天都接三至五个顾客。
瓢虫们基本秒短,个别很能折腾,好在都没讲价。
钱款一张不落数完,刚好凑足治病钱。
她欣喜地看着三个月的“劳动”成果,赶忙收拾保温饭盒,终于凑够了,太好了,妈妈有救了。
出门前,她特地冲了遍凉水澡,洗去浑身恶臭,卸掉浓妆艳抹,素颜穿上一套洗到发白的牛仔裤和短t恤。
谈嵄哼着小曲,短暂地享受片刻快乐,心想等母亲治好了,母女俩就搬离此地。
到时候,她去电大复读,再找份正常工作重启人生。
想法美好丰满,她拿上黑塑料袋装着几十万,一手拎着保温盒,出发去医院。
走到楼道拐角,蹲守在楼道已久的小偷猛然从暗处冲出来,从身后捂住她的口鼻,“sao货,把钱交出来!”
小偷蹲点已久,早就摸清她的生活轨迹,知道她的钱来源不干净,笃定她被抢也不敢报警。
保温盒砸落,滚烫鱼汤满地泼洒。
谈嵄剧烈挣扎,死死抓紧黑塑料袋。
小偷被鱼汤烫得松手,一把往前推,见谈嵄倒地后仍护紧黑袋,他瞬时明了,张手上去抢。
女人不肯松手,他抬脚猛踹她的肚子。
五脏六腑活生生挨踢,谈嵄疼得冒冷汗,却死都不放手,“别抢,我妈妈还等钱治病,我求你,求求你,求你放过我们。”
“我管你,老子也活得很苦,要怪就怪这个社会吃人!”
小偷看她脸色都变白了,改踩她的手和头。
“不行!”谈嵄感觉十指都快被踩碎了,发了狠抱着小偷的腿咬下去。
小偷疼得狠拽她的长发,女人咬定不放,他彻底被激怒,单手抽出裤兜内藏着的匕首,朝着她的长颈划过去。
谈嵄当场松口,捂住自己断开的脖子,两眼放直。
出人命了!小偷傻眼愣在原地。
“别……”谈嵄想说话,断裂的喉管却发不出声。
“你……别怪我!”小偷不敢再看,急忙抢过她手中沾满血的黑袋,调头跑路。
“回……”谈嵄伸手挽留,经脉牵拉,血管当即爆裂,四面墙壁瞬间喷满血渍。
血液不断流淌,她倒在楼道口,眼睁睁看着小偷跑远,死不瞑目……
“卡——”江百川应时喊停,上前捞起躺在猪血和硫氰化钾溶液混合的女主。
“好臭!”晏知愉嫌弃假血味道,赶忙接过导演拿来的手机,呼唤舒思拿来换洗衣服。
三分钟后,舒思和谢母一起出现在她面前。
“小宝,你拍恐怖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