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威胁她,牢记禁忌关系见不得人,不要生出一丝招致暴露的举动。
事实上,颜初已经后悔了。
她知道许砚辞薄情寡义,对她毫无容情,却因为记忆中宠溺她的哥哥,永远留有一丝余地。
事实再次证明,许砚辞对她只有亵玩,没有感情。
早餐时,许文菲视线在桌头桌尾两点,来回跳跃。
许砚辞气定神闲由她看,颜初垂头喝粥,不理她打量。
“颜初一大早喊哥哥要什么?”
颜初眼皮不抬,继续喝粥。
许文菲表情顿时不好看,目光移向许母,“妈妈,你让颜初准备我们家体检吗?她一大早问哥哥要证件。”
“没有。”许母回应她,“妈妈昨晚只要了颜初的证件。”
许文菲忽然笑出声,“颜初是不是以为妈妈安排你帮忙?”
找茬生硬,段位太低。
颜初心里乱糟糟,不耐应付她,一撩眼皮看她。
许文菲做好迎战的准备。
颜初又垂下眼,戳碗里的粥。
许文菲一脸的蓄势待发,不上不下卡在那,憋涨得发红发绿。
她撂筷子,下狠招,“我冤枉你了?你不是自作多情,难道是想找理由,乘机讨好哥哥?”
许砚辞望过来,目光说不上戏谑,还是不屑。
颜初握紧筷子。
她不想打低端局,菜逼非往脸上舞。
就算许砚辞在,她是包子,那也是灌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