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在见酒玉瑶脸色不善,心中恼怒不已。
他盯着萧羽厉声呵斥道:“你这不成器的东西,还不过来给酒宗主赔礼。”
萧羽无奈,只好上前一步,拱手道:“酒宗主,弟子先前多有得罪,还望酒宗主见谅。”
见萧羽服软,站在酒玉瑶身边的雨霖铃心中爽快了不少。
酒玉瑶打量着萧羽,确认他就是此前在天穹广场戏耍自己那人时,便明白萧羽方才所言,是在为那事道歉。
站在酒玉瑶身后的两名侍从,也认出了萧羽,眼神中顿时也浮现出一抹不善。
酒玉瑶回头看了她俩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天蚕膏对一个女人的诱惑可是致命的。
特别是她这种爱美的女人,更加难以抵抗这种诱惑。
白自在可不管酒玉瑶如何想,只以为萧羽坏了两个宗门之间的关系。
当即就瞪着眼对严一铭道:“一铭,将这个不肖子弟给我赶出宗门,从今以后,不得踏入宗门半步。”
严一铭心中大喜,躬身道:“弟子遵命。”
白婳一脸着急,还想求情,却被白自在瞪了一眼道:“小婳,你若多说一句,为父便罚你半年不得出青木峰一步。”
酒玉瑶看看白自在,又看看往萧羽那边走的严一铭。
最后才将目光落在了萧羽身上。
如此境遇下,萧羽竟然能做到面不改色,心性够可以的啊。
就在严一铭快要走到萧羽跟前的时候,酒玉瑶开口了。
她看着白自在,轻声道:“白宗主,我可没说对萧羽的礼物不满意,而且,你们真不知道他送的礼物有多贵重吗?”
白自在一愣:“贵重?”
白婳也懵了,她刚才已经下定决心,就算是被罚禁足,也要为萧羽开脱。
没想到酒玉瑶竟然在这时候说出了这种话。
更诧异的还要是严一铭,他都幻想如何将萧羽丢出去,才能让自己更爽了。
结果酒玉瑶来这么一句?
倒是萧羽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如果说在场能有谁知道天蚕膏的分量,恐怕也就他跟酒玉瑶了。
他不信酒玉瑶会因此迁怒自己。
所以他算准了白自在的怒火只是暂时的。
就是白自在对自己的嫌弃,让他心中颇不是滋味。
自己拿他当师父,可他好像并没有把自己当徒弟啊。
也罢。
如此也好。
将来自己终归是要离开宗门前往大荒的,到时候也能少一些牵绊。
如此想着,萧羽就愈发的坦然。
酒玉瑶的话还在继续:“当然了,极品天蚕膏,你们说贵重不贵重。”
严一铭不甘心道:“怎么可能?天蚕膏我见过,明明是绿色的,酒宗主你怕不是看错了吧?”
酒玉瑶横了他一眼:“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质疑我的眼光?”
白自在心中五味杂陈,深深地看一眼萧羽,然后又瞪了一眼严一铭:“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退下。”
严一铭跟吃了死苍蝇一样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