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外。
铁柱焦急的来回踱步。
被官差驱赶了几次,只好到县太爷家后门等。
敲开门,往门房怀里塞了几枚铜钱。
“小哥,我是桃溪村的,能否帮我找一下刘大郎?”
不一会功夫,刘大郎小跑出来了。
有些意外。
“铁柱!怎么是你?”
“大郎我找你有点事”铁柱低眉垂眼,有些羞赧。
他弟弟这次被拍花子,他娘是脱不了关系的。
但是除了找刘大郎,也别无他法了。
家里两个病号,大把大把的银钱花出去。
再不找份差事,儿子和老娘只得断药了。
但他去了陶师爷家好几次,却听得陶师爷已经五日没回家了。
他家里人也不知去向。
只得求到这来,“大郎,你知不知道陶师爷去哪了?好几日没看见他了。”
刘大郎是帮县太爷养马的,休沐的时候还是可以回去一下。
都是一个村的,又是总角之交。
陶师爷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
见铁柱急成这样,他便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凑到他耳边低声道:“陶师爷他被县太爷下大狱了,已经关进去好几日,听说是跟那些拐子有瓜葛,估摸着怕是出不来了”
一道惊雷劈下。
铁柱呆愣在原地。
完了
他的差事没了!
刘大郎拍了下他的肩,“铁柱,你找陶师爷做甚?”
铁柱张了张嘴。
半晌后才对刘大郎道了声谢,踉踉跄跄的离开了。
一刻都不敢停留。
回到家,就听到她娘在撕心裂肺的呼唤他。
“铁柱啊……我的儿呀,你去哪了?你不管你娘了吗?”
一会喊他一会喊吴花儿。
却见媳妇跟没听见似的,在院里绣花。
铁柱怒上心头,对着媳妇吼道,“吴花儿,你聋了,没听见娘在叫你吗?”
“哦!她在叫我吗?”吴花儿抬头看着他。
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