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正事,虞姝悦没再纠结称呼,直奔主题:“容朝,你可否向父皇请旨,说你愿将驸马之位让与傅峥,你做小。”
“我知道这样委屈了你。”
“可傅峥他制盐有功,又发明了肥皂和细白糖造福百姓,本宫应当赏赐他。”
“何况他身份低微,就算你把驸马的位置让给他,也不会影响到你。”
虞姝悦口中的傅峥,是县令次子,半年前突然出现在京城后。
虞姝悦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心里眼里都只剩下傅峥。
甚至现在。
她难得来府上一趟,却是来劝顾容朝让出驸马之位……
顾容朝一个出神,热水溢出茶杯溅在手上。
“容朝,你没事吧!”虞姝悦连忙去拉他的手,查看他有没有受伤。
顾容朝看着虞姝悦紧张关怀的样子,心中发苦。
这十多年来。
上京无人不知他痴恋虞姝悦。
虞姝悦不能出宫时,他就将民间的新奇玩意带给她,变着法替她解闷。
虞姝悦重病,他就在民间寻得良医送入宫内。
一年前他们同时领兵去边关支援,虞姝悦被敌军围困,也是他舍命救她于危难。
如今虞姝悦不仅弃了与他多年的感情,还要让他自己请旨让出驸马之位!
“殿下多虑了,臣无碍。”
顾容朝抽出被虞姝悦紧握的手,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这次,无论虞姝悦愿意让谁做驸马,他顾容朝,都永永远远不可能再娶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