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馥雪十分委屈,“如果我不这样说,我一个人未婚先孕,该怎么自处?又怎么能让她们叫你来?”
她轻声说,“你见过我们的孩子了吗……他才不到两个月大,像个小海马。”
“别说了。”
傅瑜年感到心头被刺到,他想起那个失去的孩子,被当做医疗废物处理掉的孩子。
那总归是他的第一子。
她主动伏在他的胸膛前,眼尾泛红。
“阿瑜哥哥,我唯一所愿,就是可以重新替你生个孩子,你就帮我实现这个心愿吧,好不好?”
傅瑜年抱着怀里的娇软,忽然鬼使神差地松了口。
“我会在岭南给你一套房子,以后你就住在那里,不要再打扰我和夫人。”
“只要你乖乖听话……”
沈馥雪眼泪止住,大笑不止。
“傅总,江和言输了。”
“我曾经跟她打赌,赌你会不会爱上我,现在看来是她输了。”
傅瑜年别过头,语气变沉。
“你不要痴心妄想,我答应你,无非只是对你失去孩子的怜悯罢了。”
沈馥雪伸手勾住他。
“阿瑜哥哥,可我是真的爱你。一个女人,要有多爱一个男人,才会心甘情愿为他生孩子?”
“我希望所有的恩怨,都能随着我搬离这个城市烟消云散。”
“从此我和言言姐,一南一北,永远陪在你身边,好不好?”
她轻轻蹭上他的下巴,像只不安分的野猫。
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她引诱。
傅瑜年想,算了,这辈子也就栽在这女人手里了。
他含糊不清地回吻过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