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和言,你在做什么!”
沈馥雪被他揽在怀里,奄奄一息。
“傅总,是言言姐……她见不惯我在享福,就推倒了我。”
在抬头看向我的那一刻,傅瑜年双目阴寒。
那样子极其陌生。
我惘然一笑,“我没有推她。”
他没有理会我,将沈馥雪打横抱起,匆匆忙忙去叫医生。
沈馥雪的孩子没了。
那些鲜血刺痛了他的眼睛。
她用这份苦肉计,让这份愧疚种在傅瑜年心里,生根发芽。
“她的孩子是谁的?”我不动声色问。
傅瑜年说,是沈馥雪为了讨好别墅的管家,暗通款曲,才有了那个孩子。
他蹙起眉,“医生说她身体弱,又吃了这么多药,孩子本来就是保不住的。”
“她失去了孩子,对她来说也够了。”
傅瑜年顿了顿,终于对她心软了。
堂而皇之地在我面前。
我安静地望向他,明知是这样的结果,还是默默苦笑。
傅瑜年……你已经喜欢上她了。
你怎么可以喜欢上她啊。
“所以,你想劝我不再追究沈馥雪的责任了,对吗?”
见我松口,傅瑜年沉声握上我的手。“言言,沈馥雪承认那时候年纪小,对你造成过很多不可逆的伤害,她已经付出了应得的代价。”
“可她说自己只是个参与者,只是太懦弱了,如果不跟着别人一起害人,就要被人欺负。”
眼前这个男人,我突然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