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后,天气开始转冷。
邓怀恩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他出了院,但只要有空,就会往医院跑。
对此,钟筱夏烦不甚烦。
可是,邓怀恩如今是旅长不说,还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就算是院方,也不能说什么。
这天,钟筱夏照常下班。
看见医院门口停着的吉普车,她权当做没看见,直接离开。
跟往常一样,邓怀恩夏道她不会搭理,就开着车跟在她不远的地方。
直到看着她回到家,他才离开。
钟筱夏回到家的时候,钟二丫还没有睡。
准确来说,是特地在等她。
钟二丫抱着枕头,安安静静地看着她:“妈妈,那个送你回来的叔叔是谁?”
钟筱夏夏道,二丫这是看见邓怀恩的车了。
可她不夏道要怎么解释自己跟邓怀恩的关系。
“不是送我,只是刚好顺路。”
钟二丫又道:“妈妈,我今天去医院找你了。”
她睁着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我听医院的人说,那个人是你的丈夫,你们现在是闹矛盾了是吗?”
“我去了妈妈的诊室,当时妈妈有一场手术,诊室里只有叔叔在。”
“叔叔也跟我说,你是他的媳妇。”
钟二丫走过来拉住钟筱夏的手,眼底有着不安:“有个婶子跟我说,妈妈要是回家,就不会要二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