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场闹剧的皇帝疲惫地摆了摆手。
裴季雅松了口气。
秦星渊被抬去东宫的碧云殿。
半个时辰后。
太医面色凝重地走了出来。
“皇上,公主殿下,老臣已经给承王上了药包扎了伤处,只是有一事,老臣思来想去还是要告知皇上和公主殿下。”
“可是公主腹中的孩子?”皇帝问。
“是,也不是。”太医回答。
紧接着,他跪下:“老臣刚刚给承王包扎后之后,也给公主把了脉,公主脉象是紊乱了些,却是情绪激动、气急攻心所致,可依公主的脉象来看,公主并没有怀孕。”
话音落下,碧云殿内一片死寂。
太医小心翼翼抬头,看了看皇帝,又看了看裴季雅。
他大着胆子继续说:“非但如此,因为承王长期佩戴某种香料,伤了根本,他早已不可能再有子嗣!”
所以,秦星渊不仅欺骗了裴季雅,还欺骗了皇帝。
难怪那时他回答皇帝时声音那么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心虚!
“公主,这件事朕不管了,你自己处理吧!”
被摆了一道的皇帝怒而起身,甩袖离去。
其他人也跟着离去。
一时间内,碧云殿只剩下裴季雅和昏睡的秦星渊。
裴季雅没心情守着他,转身去了自己的梧桐殿。
谁也没想到,大雪纷飞的半夜,承恩殿却燃烧起了滔天的火光。
裴季雅狂奔到承恩殿前。
只见秦星渊拿着火把,正在点燃萧鸿羲留下的一幅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