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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回忆铺天盖地涌来。
凌霄在年夜饭时的交代，营队里指导员没说完的话，还有……凌霄那双逐渐光彩的眸子。
她怎么就没发现他的不对劲？
两个人抬头看到楼云香，都有些惊讶和心虚。
但她丝毫没有要追究的意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其中一个悄悄松了口气：“平时楼营长好说话，刚刚冷下脸的样子吓死我了。”
另一个接话道：“凌老师大过年的去藏区了，她当然不痛快。”
“真奇怪，当初凌老师为了楼营长特意放弃了大学录取通知书，怎么不和她说一声就走了呢。”
……
军属大院。
一片喜庆的红色中，所有人都洋溢着幸福的笑，恭贺过年。
唯有楼元卫心不在焉，频频往门口张望，格格不入。
门打开的瞬间，楼家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了楼云香身上。
楼元卫起身，快步走到楼云香面前：“云香姐姐，姐夫真是太不像话了，说走就走，一点都没为你考虑。”
说着，他抬手要去拉楼云香的手：“姐夫走了，我来照顾你……”
楼云香拧起眉，避开他的手：“不用。”
楼元卫的手僵在半空，不可置信地望着楼云香。
以前楼云香也发过脾气，责怪过他，可他从来只是嘴上说说，不一会儿便消气。
这是她第一次避开他。
